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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他的對手。在對戰之前連氣勢都輸掉了,那根本就不用戰了,不會有一絲贏的機會。
快刀很優雅的將西服和領帶脫下,來到兩兄弟的面前,“可以替我拿一下嗎?”聽著是請求,實際上命令對於一些請求。白無常伸出手接了過來。快刀很優雅的笑笑,但給人的感覺是一種陰邪的笑。
快刀轉身快速的來到海馬的面前,抓住海馬的頭髮,將頭向下按去,同時猛然抬起膝蓋撞在海馬的面部。海馬悶哼一聲後躺在地上疼痛的呻吟著,黑白兩兄弟都是一愣,沒想到這個快刀說動手就動手。
這一擊不是很重,只是把海馬的鼻子撞平了,應該是個鼻樑骨粉碎塌陷吧。這樣的結果完全是快刀手下留情不想海馬這麼容易死去。快刀這麼做的用意是暫時麻痺住海馬的神經,接下來才是好戲。
不知快刀從身體哪裡摸出來一把軍用的雙刃匕首,雙眼閃著紅光看著地上捂著鼻子在打滾的海馬。又是一腳,把海馬踢到一旁。用手中的匕首在海馬的身上快速的刺著、割著、划著。看是混的行動,其實每處都是快刀計劃好的地方。快刀手中的匕首上下翻滾著,每到之處都有血液在傷口處肆意的流淌出來。可傷口真的不是很大,彷彿海馬的身體現在就是一個血泵,瘋狂的向體外噴著血液。
快刀在黑白兩兄弟驚愕的表情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動作,找來了一條鐵鏈子將海馬綁好後吊了起來。這個房子上面從東到西有一條鐵鏈子,鏈子上面有一些大小不依的鉤子。快刀將綁海馬的鏈子掛在鉤子上,海馬沒有懸起,用腳尖能點到地的。此時的海馬才感覺到身體上的小傷口真的是很疼。
快刀雙手還在胸前,看了看海馬。然後莫名其妙的點點頭,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
“接下來你們會怎麼做呢?”快刀回過頭看著黑白兩兄弟。
“我會殺了他。”黑無常看了一眼自己同學的屍體,咬著牙狠狠的說著。
快刀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黑無常搖了搖,“你錯了,殺死他是目的,不是手段。學著吧。”快刀用手中的匕首將海馬身上的衣褲全都割開,直到什麼也沒有了。黑白兩兄弟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個快刀不會是個同性戀的同志吧?難道還要對海馬先奸後殺嗎?
海馬低著頭,身體不均勻的顫抖著。就連下面的小頭也低著,隨著身體也左右搖擺著,甚是好笑。一個人知道自己死定了,那不值得讓人害怕。讓人害怕的是等待死亡到來的那段時間。這段時間能讓人崩潰。海馬身上慢慢的被自己的血液染紅了,很均勻。
快刀根本就沒有管黑白兩兄弟怎麼看自己,徑直來到牆角拿起兩包有一斤重的白粉,重新回到海馬的面前,那雙血紅的眼睛竟然眯眯著,那是快刀在笑。不過這個笑讓人覺得很冷。快刀接下來的動作更讓黑白兩兄弟汗顏。
快刀將兩袋白粉全都噴灑在海馬的傷口處,那種滋味比抹上鹽好不到哪裡去。傷口火辣辣的,皮肉向外翻翻著,血流的更快了。海馬痛苦的吼叫著,那種聲音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快刀只是靜靜的看著海馬,從臉上根本看不處一絲表情。黑白兩兄弟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怎麼都感覺自己身上也塗了白粉一樣,實在是不太自在。
快刀看看錶,表情有些不耐煩了。對著門外大聲的喊著,“鐵頭,拿汽油進來。”外面立刻傳來大漢的吼叫聲,“知道了。”接著被快刀稱為鐵頭的那個大漢進來了,手中提著一個小塑膠桶,不用想就知道是汽油拉。
快刀接過汽油桶後指著牆角的白粉,“都搬走,帶回去。”鐵頭看了看被吊著的海馬,此時的海馬已經破口大罵著快刀等人。鐵頭不怒反笑的來到海馬的面前,伸手捏住海馬的下巴,笑嘻嘻看著想說話又說不出話的海馬:“我知道你是快死的人了,可聽見你的聲音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