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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呢?在諾兒的逼視下,我不能自圓其說了。“是我當時覺得諾兒很有趣,很想和你多在一起,順嘴胡掐了這麼一檔子事。我,我們家一直就挺好,沒有遭什麼難,我也並未和任何人訂過親。現在,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訂親,除了諾兒。”諾兒直直地看著我,似乎一下子難以接受這些。我卻被懷中溫熱的身體撩撥起一股燥熱,把持不住,低下頭就去銜那瑩潤的唇瓣。
“哎喲!”我低呼了一聲,嘴唇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諾兒將我惡狠狠地推到了一邊,怒目而視。我抬手輕觸了下嘴唇,好疼!竟然還滲出了血絲!看來這次諾兒是真的生氣了,她連推帶搡地把趕了出來,隨後又緊緊地關上了門。
“你還站在這兒幹什麼?還等著給你開歡送會啊?”諾兒怒氣衝衝地話語傳來。我嘆了口氣,看來一時諾兒的氣也消不了,而我卻不能再做停留。只好,過段日子再向她好好解釋了。
“諾兒,我還會回來的,希望你能等我。那我……真的走了,你自己保重。”是的,諾兒,我,真的得走了。
失戀
“你走啊走啊,沒人攔著你!”我心中全是怒火,還有委屈。我以為我們真的就能在一起地久天長了,卻原來還是跨不過那道檻——門第!看剛才,他舅舅都對他有敬畏之意,那可是杭州知府啊。可見他家會是怎樣的名門望族,只怕是皇親國戚也說不定。不覺間我的眼淚竟滑落下來。因為自卑麼?呸!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門第觀念。想當初我在二十一世紀也算是大家閨秀了,可我從沒擺過架子,各個層面的朋友都有。我只看那人怎樣,最重要就是真誠,以心換心!在清朝也一樣,我也是誠懇待人的,可是印堂他……玩笑不是不能開,我也愛玩笑,然而這麼大的事,尤其是我們確定感情以後,為何不向我講明?若不是今天他舅舅堵在了當面,他還要瞞我多久?沒有訂親,家中無事……我還一直以為他就是個被丈人家擠兌的落破公子哥兒呢。沒有訂親?他向我說這個做什麼?是給我吃定心丸嗎?是讓我想念他一定會娶我為妻嗎?天知道他哪句話是真的!
也怪不得路上他說些奇怪的話,突然就提起了以後,莫非他早就知道他舅舅會來接他?那他那麼說又是什麼意思?他得回京了嗎?他父母肯定不會答應我們的親事的。他真的會反抗到底?象他自己說的那樣,離家出走和我私奔?不!我無法相信,一個封建禮教中長大的男子會做出這種事。尤其是他背後的家族正如日中天,我一點把握都沒有,他還會回來和我永結同心,誰能相信呢?
可我為什麼哭泣?因為別離嗎?因為不捨嗎?不,不是的。有什麼不捨的,一個腐敗奢華、生活不能自理的紈絝子弟,不過是有著漂亮的臉蛋和一些哄女人的才情罷了,我才看不上眼呢。但是淚珠兒還是不停的掉,我,一定是在哭自己受傷的自尊,順帶著嘲笑一下自己的多情、愚蠢。是的,這便是我哭泣的原因……
門“吱”的一聲開了,我慌忙轉過身拭去眼淚。
“別裝啦,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還死撐什麼?”卻是思巖的聲音。我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她,還有她的身後,一陣莫名的失落感襲了過來——他,真的走了?我咬了咬唇,恨恨的說:“有什麼好哭的,我引來的狼終於滾回老窩了,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我無視思巖的存在,頂著仍然是大咧咧的一張皮到院子裡打水洗臉洗腳,又頂著這張冷冰冰的皮回到房間,依舊無視思巖的存在,甩了鞋躺在床上。
思巖沒再說話,挨著我坐下。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道:“印公子走時,留了二百兩銀票,娘不收。印公子說,是給諾兒留著打抱不平用的,也算他做好事積陰德了,娘這才收了。當初說好他們走時會把禮物送回,我拿了出來,印公子說送出的禮物哪有收回的道理?他還說……他說,若是有朝一日,他被趕出家門,希望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