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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隨即挺劍補上。
三人過了幾招,湯光亭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兩個所謂的兩儀劍,說穿了還是三清劍陣的底,三清劍陣的腳步,只是一個陽剛,另一個就以陰柔對應,而這個陣法帶動者,則是一清。
湯光亭窺見這個關鍵所在,知道只要專攻一清,那永清也只有跟著防禦的份。但是湯光亭與永清仇隙甚久,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劍一出手,十之八九都往他的身上招呼,一清因此得有餘裕發動陣法,湯光亭反而有點難以突破。
那永清見雙方有來有往,一時勢均力敵,還覺得兩儀劍可以製得住他,說道:“怎麼樣?我們的兩儀劍,還使得吧?”湯光亭道:“說真的,比起明虛、明實,你們兩個簡直像是兒戲。”明虛、明實兩個是孿生子,心意相通,兩人都是主,兩人也都是從,這才符合陰陽調和,無主從之分的要旨,才不像眼前這兩個人這麼有跡可尋,稜角鑿痕滿布,便毫不客氣地提出批評。
永清怒道:“你說什麼?”明虛、明實是他們的晚輩,而且練兩儀劍陣才不過幾年,說自己不如他們兩個,那是有意貶低他了。一清道:“永清師弟,稍安勿躁,別中他的計。”湯光亭道:“要對付你們,還要使什麼計嗎?怎麼……你們不信嗎?”
一清不去理他,催動陣法,分往左右兩邊襲去。湯光亭就賭這口氣,劍鋒一轉,將“天人合一”、“天馬行空”、“天羅地網”那七招,是首尾連串也好,中途互換變招也罷,但見他陰陽正奇隨意組合揮灑,幾乎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境地。那玄璣當日吃過這幾招的虧,如今再見他故計重施,不但依舊想不出破解之道,而且湯光亭這些日子顯然並沒有閒著,這幾招的威力已然更勝當日。
玄璣又驚又喜,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幾步,細細地揣摩著湯光亭的手法。他越瞧越有心得,便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只想:“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劍法?這樣的劍法,絕對不是人所創出來的,這……這是神的劍法!”
若連玄璣都做如是想的話,那一清首當其衝,滋味可想一般。只見一清左支右絀,連招架幾乎都有所不能,只是不住地飛竄閃避,如何還能指揮陣法?那永清少了一清的帶動,兩儀劍立刻一分為二,他們兩個此時的處境,只怕要比那時的明虛、明實還遠遠不如。
那薛遠方自然也瞧出了其中兇險,也正想著,若是自己與一清易地而處時,該如何擺脫湯光亭的糾纏,但見一清忽然停步回劍削去,心中大叫:“不好,這麼硬拼,一清師侄只怕要吃虧。”這個念頭才這麼閃過,只聽得“當”地一聲,一清長劍脫手,直往半空中飛去,永清此時長劍也同時刺到。那湯光亭更不回頭,彷彿背後也生了眼睛似的,長劍倒轉,迎了過去,這一下時機方位拿捏得恰到好處,“嗤”地一聲,永清小腹中劍,卻是他自己湊上去的。
永清大叫一聲,著地滾開,但劍尖入腹幾逾一寸,受傷已經不輕,那湯光亭便恨他三番兩次與楊景修作對,最後還害得他武功全廢,身子躍起,一招“天下無雙”便跟著刺去,但他隨即想到:“我此時不能殺他,若殺了他,就救不出阿雪了。只要這小子多行不義,定有再撞在我手裡的一天。”心念及此,劍尖一偏,刺中了他的右肩。
那薛遠方見他凌空躍起,想他確要置永清於死地,顧不得是否得體,馬上挺劍往他背心刺去,喊道:“住手!”攻他不得不救,乃是圍魏救趙之計,但是湯光亭的劍卻比他快了一步,手中長劍不但刺進了永清的右肩,反身躍開,竟還來得及架開薛遠方這一劍,口中同時說道:“這是第三場!”
薛遠方正為自己終究遲了一步,沒能救下永清的性命感到又羞又怒,卻見湯光亭這一劍只刺傷了永清,愕然之際,湯光亭同時一劍架來,這一招守中帶攻,逼得薛遠方不得不變招回應,耳裡聽得他喊道:“這是第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