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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還是馬上解決的好,再拖下去可能會成為另一樁懸案。
韋方突然想到穗穗娘‐‐她現在怎麼樣了?沒人看她,她的飲食起居是不是有困難?楊局長讓他放寬心:&ldo;王龍那小子,安排了一個老實的外地人去給她送飯,他哄道&l;你是新來的,她不認識你,她怕你哩,不敢給你放蠱的。&r;小夥子還真信了!這幾天都是他給穗穗娘送飯的。哈哈,王龍真精,虧他想的辦法!&rdo;
韋方問:&ldo;那小子沒事吧?&rdo;
楊局長說:&ldo;沒事沒事!活蹦亂跳的!王龍說了,等幾天出來大太陽,讓道師選個日子去曬草蠱。&rdo;
&ldo;是麼?&rdo;韋方不知道說什麼,他突然很可憐穗穗娘,隔著玻璃,韋方小心翼翼偷看著那傳說中的草蠱婆,曾經雜亂無章的頭髮已被細緻的挽上,因為很久沒洗,油光鑒亮,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顧自發呆。韋方很想衝進去,將所有的疑問全盤托出:那銀鎖是不是她委託老闆鑄的,裡面有什麼秘密?為什麼對縣裡的那朵多人下藥?她又是怎麼練蠱
當然,他還沒有這樣的膽量,所有的話都凝住了,只在門口徘徊了一陣子,便怏怏地離去了。
林卉的遺體,隨著丈夫,一同遷往寨子的祖墳。韋方也跑去幫忙了‐‐他還想順便去拜會一下已經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張道師。從他那裡也許能得到接近穗穗孃的辦法。
當他再次見到張道師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土裡土氣的農民就是縣城裡威風凜凜的張田富道師。聽說縣裡有人來看他了,張田富可是拋了地裡的活,趾高氣昂的跑來了,但是,來人似乎沒有什麼誠意,像看猴子一般打量著他,然後哼哼哧哧說了:&ldo;我是來請教預防蠱毒的辦法的。&rdo;
預防?呵呵,新鮮詞!張田富很樂意同這類&ldo;新鮮人&rdo;打交道,然後他換上剛學的新鮮詞‐‐就成了他炫耀的資本,他很快就明白了&ldo;預防&rdo;的意思,然後現學現用,跟韋方說道:&ldo;每個下藥的,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練藥術,防得了這個防不了那個,怎麼預防?只能對症下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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