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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讓她咬出血,疼痛代替了答案——證實了她的行為確實算是懲罰。
“你洩憤的方式真獨特……”到底誰比較吃虧啊?
花弄影等她退開後,嘀咕了一句,她的唇又湊上來,緊接著張開銳利的牙,咬破他的嘴。
這下他沒膽子再多嘴了,以免今後要頂著一臉曖昧的咬痕去面對大眾。
“什麼時候能離開皇宮?”任蝶衣出了氣,心情也穩定了一些。
“今天就走,多待多麻煩。”花弄影確定她的情緒緩和下來,這才謹慎的交代,“別和我爹起衝突好嗎?”
任蝶衣重重一嘆,“如今皇族都被他明著暗著解決掉了,國又不可無君主管制,不想天下大亂的人,都不會急著要他的命。”
這是無可奈何的妥協——國土終需強權支撐,而謀反成功的丞相成為了當前操縱大局的唯一合格人選。
“你明理就好。倘若我爹現在死了,那才真會使得國土崩毀,其餘的人不管誰當皇帝,都沒人會服氣,滿朝勢力若無法凝聚,就像一盤散沙似的,最終將全數覆滅。”
“可別告訴我,你是深明大義,才會為你爹擋住致命的一刀。”任蝶衣鬱悶的指著他胸口的傷,分不出是氣他有功於篡位的奸臣,還是氣他沒保護好自己。
花弄影討好的握住她的手指摩挲。“我知道他會成功的,雖然有許多風險,但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推翻舊王。既然天時、地利一應具備,他又是我爹,我就算不幫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他受害。”
“我不怪你。”任蝶衣釋然一笑,“聽說你受傷以後,我怕極了,趕進宮找你的一路上,我都想清楚了,不管未來的局勢如何,我只要帶著你,去你說的天地。”
花弄影眨眨眼,預告道:“不走也不行,等我爹登基、我哥回朝,他們兩人又有得爭了,來日說不準又會扯上我。”
話雖如此,他卻擺出一副趣味盎然,等著看父兄大斗法的頑劣嘴臉。
任蝶衣不客氣的掐了他的臉皮一把,“認命吧!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當皇帝的。”
花弄影忽然捂住脖子,轉向床角,輕咳兩聲,吐出一口積血。
“怎麼了?”任蝶衣一看,平穩的心跳猛然錯亂。
他搖頭,微笑道:“作戲用的紅果汁,我憋在喉嚨裡,準備分幾次吐給我爹看的,憋得我的嗓子癢極了!算了,反正目的差不多都達到了,也不用再扮虛弱,待會兒我就讓我爹放我回去。”
連吐血他都能作假,任蝶衣真不知該說什麼,“你爹有你這樣的孩子還真是他的不幸。”
“什麼呀~~他還十分懇切的說要封我為王呢!”
“哼!”任蝶衣擦掉他嘴邊幾可亂真的血,提醒道:“在我的家裡,沒有人可以稱王!”
這麼說,是不是表示她已視他為家人呢?
“怎麼會沒有……”花弄影挑了挑眉,咳掉積血後的嗓音恢復了以往的誘惑力,“我讓你當我的女王。”
任蝶衣瞪他一眼,在他又要發出勾引人的喘息聲,講出一堆天花亂墜的甜言蜜語之前,她動作敏捷的封住他的嘴,把他充沛的氣息收入口中。
明知這個男人既危險又不老實,她卻還是愛了。
任蝶衣自認倒楣的閉上雙眼,無論如何,她還是喜歡看到他健康平安的模樣——即使這樣的他會令她無數次的氣到內傷。
日落時分,城門重開,經過大半天的廝殺爭鬥,京城漸漸迴歸平靜。
任蝶衣跟著花弄影在眾多侍衛的保護下,回到他位於郊外的山莊,才一進門,他又當著家人的面扮虛弱,騙得全家服服貼貼的讓他儘快回房休息。
任蝶衣始終陪在他身邊,讓他握著手,默默的跟前跟後。
雙方長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