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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清楚。不過看這個樣子，應該是情侶吧。&rdo;
&ldo;我覺得也是，你沒看剛才沈雁初摔倒的時候，路隊長那副心疼到不行的樣子，想想就感到羨慕。&rdo;
&ldo;不一定是情侶吧，也有可能是兄妹啊。&rdo;
旁邊有人提出異議。
&ldo;兄妹?你彷彿是在逗我。一個姓沈，一個姓路，這是哪門子的兄妹?&rdo;
&ldo;會不會是表兄妹?而且，我覺得他們兩人的長相也有點相似。&rdo;
&ldo;拜託，你說的&r;長相相似&r;，術語叫&r;夫妻相&r;好不好?&rdo;
……
柳涵玥聽到身邊的人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眼睛看著遠處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心裡生出一絲不甘跟嫉妒。
&ldo;今天的訓練都完成了嗎?&rdo;
她的視線掃過眾人，不冷不淡地開口。
眾人噤若寒蟬，趕緊一鬨而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沈雁初終於抬眸，從男人的懷抱裡抽身而出。
抬手將垂落的鬢髮別在耳後，藉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豐潤的唇瓣上殘留著幾個牙印，隱隱滲出一絲血跡。
&ldo;有煙嗎?&rdo;
路城遲疑一瞬，從褲兜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遞給她。
沈雁初接過來，抬手放到唇邊。
她沒有要火點著，就那樣含在唇間。
好像這樣就能將她心頭的那絲躁亂拂開。
右手抬起，不自覺地摸向頸間的吊墜，無聲撫摸著。
&ldo;你不用有壓力，一切都可以克服的。&rdo;
路城輕咳一聲，低聲安慰道。
他很少這麼安慰人，語氣裡帶著點不自在。
&ldo;我知道。&rdo;
沈雁初勾唇笑了笑，將唇間的香菸夾在指間。
&ldo;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rdo;
她的神色又恢復到以往的雲淡風輕，對一切都漫不經心，彷彿剛才那個柔弱的她只是別人的錯覺一般。
路城聞言，也不禁勾了勾唇角。
這樣的灑脫不羈，自信而又張揚，才是真正地她。
冰場上，劉麗萍見沈雁初做了一個阿克塞爾兩周接後外點冰三週連跳後，落冰時又一次摔倒，眉頭微微皺起。
她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隨即拍了拍手。
&ldo;雁初，可以了，休息一下吧。今天的訓練時間已經夠長了。&rdo;
沈雁初恍若未聞，從冰上站起來，再次滑向冰場中心。
冰刃在冰面上摩擦，背向滑行，拖出一道優雅的直線。
她的左腳前側外壓。右腿向後抬起，彎曲，隨即用力下壓。
右腳點冰，整個身體騰空旋轉。
三週過後，身體如飛燕輕點過湖面一般，緩緩墜落。
她的右腳落在冰面上，本是一個完美的勾手三週跳，卻因為體力不支，而再次摔倒。
沈雁初雙手撐著冰面，慢慢地站起來，想要做再一次嘗試。
額頭上的汗水凝結成珠，沿著臉頰緩緩流淌，然後滴落在冰面上。
&ldo;夠了!&rdo;
劉麗萍皺著眉頭走到沈雁初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她見旁邊的運動員朝這邊看過來，壓低聲音道。
&ldo;先別練了，跟我過來一下。&rdo;
劉麗萍帶著沈雁初來到場館外。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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