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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就維持著那個姿勢也不動了,仰抬起些下巴,目光淡然地落在前方,語氣平緩:「那我就不動?」
聞喜:「它還在嗡嗡的響,應該還在你周圍,你別動就好了。」
沈從越:「我怎麼聽不見?」
她說道:「你少說些話,就聽到了。」
於是沈從越便安靜了。
聞喜聽到他沒出聲,輕輕籲出一口氣,「砰砰」亂跳的小心臟放緩了一些頻率,她很小幅度地往前移了移,離他更近了些,然後將柔軟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地靠在了後面的椅背上,鼻間是來自沈從越身上比之前還要充盈很多的好聞的氣息,將她滿滿當當地包圍住。
柔軟的臉上顯露出幾分愜意,她唇角小幅度地上翹了起來,靠在椅背上,頭微微向後仰了起來,露出清秀分明的下頷線。
之前的訓練已經將她本就精神氣兒不多的身體耗了個七七八八,自然再懶得站起來再去訓練,乾脆便隨口攥了一個理由拖延拖延時間,多苟得點休息。
耳邊一片安靜,兩人捱得近,幾乎沉下心來,可以聽見彼此不快不慢的輕緩呼吸聲。
而沈從越也沒有再開口問,為什麼安靜下來後也沒有聽見馬蜂的聲音。
他就像是個被攥著線的木偶師隨意地擱置在了一旁的木偶,任憑後面的木偶師彈彈手指擺弄他的姿勢。
過會兒,脊背處忽然猛的壓來了一個重量,將他本就不平靜的心像盪鞦韆似的上下飄蕩。
他的手不由得放在自己緊繃住肌肉的大腿上,神情微動,唇角往裡斂了不少,隨後像春日的稻穗一樣,彎下了它高傲的頭顱,露出幾絲無奈輕巧的笑意。
第28章 聞二十八下
◎我們阿喜紮上才好看。◎
不知何時, 原本只想著安生休息的人兒,打起了盹兒,身子失了平衡,竟一頭朝他的脊背上栽了下去。
或許是一連夢他好幾天的緣故, 她這幾天晚上都沒有睡好, 可真正挨在他跟前,聞著滿是獨屬於他的清冽氣味, 反倒讓她安分舒心了不少, 倒在他身上也沒有醒過來, 只小聲呢喃了幾聲模糊不清的話語,便一直將腦袋抵在他脊背處。
不知過了多久, 沈從越低低嘆了口氣,挺直了些因為長時間維持不動而變得痠痛的腰背, 修長有力的左臂向後伸去,抬起骨節分明的手精準按住了她耷拉鬆散的腦袋的同時,讓自己翻了個身, 好正對向越睡越熟的她。
等調過來之後, 他鬆開了手, 她的頭自然而然便靠向了他寬闊的胸膛,比硬邦邦的脊背好了很多,聞喜沒忍住在上面蹭了蹭,柔軟白皙的小臉緊緊貼向他溫熱的衣料, 也因為這幾下動作,她頸後好不容易扎住的短黑頭髮散開了些,皮筋被掙開來些, 崩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而沈從越察覺到她細微的動作, 純黑的雙眼不可抑制地染上了幾分笑意, 薄薄的唇角勾起,發成一聲染著幾分輕笑的低喃。
「怎麼跟個貓兒一樣……」
漆黑柔順的短髮紊亂無序地披散下來,落在她的臉頰鬢角處,將乾淨精緻的耳廓掩蓋住,黑灰的一雙秀眉也被落下來的劉海輕掃著,就跟連成一塊似的,黑的純黑,白的發亮,就跟璞玉似的,許是頭髮長到了尷尬期,發梢落下來之後都掃到了她的脖頸間,有些癢,她睡的迷糊,也不時抬起手去撓一下那裡。
他手中還攥著她的發圈,垂下眼瞼看她撓了好幾下脖頸處,秀氣的眉目擰作一團,明顯睡的並不安穩,他看了看那個小小的發圈,又掀眼瞥了她頸間被撓的不成形狀的短髮,發梢落掃的那一片嫩白肌膚,已經被聞喜撓的有些發紅。
沈從越停頓了幾秒後,抬起了兩邊的胳膊,任她的頭靠著自己的胸膛,而伸出寬厚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