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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喜言夫人悲傷過度,拿著老爺贈的詩整日裡長吁短嘆,淚流滿面,有時還望著首飾盒出神發愣,其悲不言表啊!蘇齊聽了心中一涼,又問道,可是寫於白手帕上的關雎一詩?劉喜答正是正是,蘇齊不再言語。趙氏分明言王松只去家中修過一回琴,其言並不像是假,王松也沒親口承認過自己與趙氏有姦情,一直都只是自己在單憑一個簪子和一首詩在胡亂猜疑,想想甚悔,如果能信任妻子,又如何會單獨約王松見面,又如何會發生今日的慘劇。想想心下甚悲。
次日,陸知縣開堂審理,醉仙樓老闆小二等證人一應到堂,王松的渾家鞠氏也被傳喚了來。陸老爺一一問話,老闆、小二、齊家的下人等一一回話,鞠氏則在堂上哭哭啼啼,罵蘇齊家中趙氏偷人在先,蘇齊殺人在後,齊家該被滿門抄斬。陸老爺由此問出證物金簪的來歷,說是趙氏贈與王松的定情信物,後被鞠氏發現。趙氏和蘇齊都心中一凜,但趙氏對於通姦一事一口否認。又由於證物金簪不翼而飛,陸大人只得先行退堂,派公人到蘇府搜查。
公人翻遍了整個蘇府,找到了寫有情詩的白手帕,卻單單不見金簪,原來靈兒撿到後自知此物重要,早早的給藏了起來,正在家中看護少爺,等待審判結果,卻見一隊公人來搜,知道大事不好,更不敢露聲色,只是在哄哭鬧個不停的漫修。
陸大人拿到白手帕,單憑一首詩如何能證明趙氏和王鬆通奸,蘇齊又拒不承認殺人,案卷難結,可著實為難了陸大人。
此時,劉喜前來覲見。陸知縣因得過劉喜不少好處,又知劉喜與他是同一戰線,便急急的請進堂內相見了。陸知縣滿臉愁容的把情況告知了劉喜,劉喜道“大人,雖無金簪,卻有情詩,明日只當如此如此,還怕此案不結?”陸知縣聽完後哈哈大笑,大讚劉喜。
再次日,陸知縣又升堂,這次又多了三個人證,一個是劉喜,一個是趙氏爹身丫鬟蘭兒,一個是蘇齊的跟班小六子。劉喜言王松曾開口要一千兩的修琴費,曾向齊老爺稟報過。這事兒蘇齊承認,因為確有過其事。而派人取過賬單一對,白手帕上的情詩與賬單上索要一千兩的筆跡皆出於王松之手。趙氏大喊冤枉,言自己分明當日就派蘭兒支付過修琴的費用,只有二兩,如何又出來索要一千兩之說,分明其中有詐。而堂上老爺跟本沒理會趙氏,繼續向小六子問話。小六子言老爺曾多次打聽王松之事,醉仙樓之約也是受老爺吩咐安排的。這個蘇齊也承認。但當問到蘭兒的時候,出乎意料的,蘭兒竟一口咬定夫人與王鬆通奸,並威逼自己不準多言。齊老爺發現姦情很久,早就恨王松入骨,沒想到竟在醉仙樓擺下鴻門宴,真的殺了王松。趙氏聽後是怒火攻心,原來趙氏表面溫婉,內心貞烈,如何受的住這般誣賴。當即罵蘭兒道:你這小蹄子,我夫妻二人平日待你不薄,如何今日如此說道!”陸知縣在旁連敲著驚堂木,說道:“肅靜肅靜!趙氏,如今蘭兒和鞠氏都說你與王鬆通奸,且都說看到了金簪,如今金簪雖被你藏起,此詩也是物證,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言?”“大人,冤枉那!王松乃是本地有名的修琴師傅,只因我家中古琴需要修理,才請他來過家中一次,如何就出了通姦一說啊!還請大人明斷,切勿偏聽小人誣陷之言啊!”“大膽!敢說本大人偏聽偏信,斷案不公?給我掌嘴!”“大人,民婦不是這個意思!不,大人!”左右公人拿掌板連打趙氏的嘴十板,當即鮮血迸出,趙氏依然模糊的喊著“冤枉啊…”。
“如今真相大白,趙氏與王鬆通奸在前,王松又多次借修琴之口進出蘇府,與趙氏行苟且之事,後被蘇齊發現。王松藉機向蘇齊索要一千兩銀子,卻使得本來就對其恨之入骨的蘇齊惱羞成怒,派人安排了醉仙樓的飯局,殺害了王松。如今人證物證俱在,蘇齊,你還不認罪?”“大人,冤枉那!我確實因此詩和賬單上的筆跡一致起過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