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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出自本能的掙紮起來，卻沒成功，程北堯手上稍稍用力，將她帶進了懷裡。
頭頂是男人不深不淺的呼吸，姜立閉了閉眼，停住亂動的身子，緩緩露出清淡的笑來：&ldo;程總是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rdo;
氣息不減，沉默數秒後。
聽到他回答：&ldo;三年。&rdo;
那般低沉濃鬱的嗓音，帶著真切和專注，壓得姜立有些喘不過氣，她偏了偏頭，目光投向樓下那片靜謐的草地，神情微顯薄涼。
&ldo;重逢這麼久，沒什麼想問我的?&rdo;程北堯看著她的眼睛問。
姜立抬起眼皮，&ldo;問什麼?&rdo;頓了頓又說：&ldo;你別多想，其實今晚我本就打算要把有些話對你說清楚的。&rdo;
聞言，男人手上的力道稍減，但仍舊沒有留給她掙脫的機會，把人往跟前攬了攬，兩人身體之間的縫隙變得更小。
&ldo;想說什麼，我聽著。&rdo;男人低緩開腔，語氣溫柔的不可思議，在靜謐的夜晚，有些像戀人之間的靡靡情話。
維持這樣的姿勢不止過了多久，姜立腳上穿著高跟鞋，長時間站立不動隱隱有些不適，她稍稍活動了下腳踝，低低出聲：&ldo;不用換個地方?&rdo;
她問這話本是隨口，聽在男人耳裡，卻另有一番意味。
&ldo;今晚去我那兒，嗯?&rdo;
程北堯眼底泛起淡笑，眸光帶著寵溺。
姜立一聽臉色驟變，脫口道：&ldo;你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就饑渴成這樣!&rdo;
說完用力掙開了男人的手臂。
對方猝不及防的情緒變化，似乎令程北堯有些晃神，女人發起狠來，力氣也不容小覷，他不想弄傷她，索性撒手任她往後退開。
姜立甩了甩手腕，那番小動作，有些孩子氣。
程北堯盯著她：&ldo;我要把你怎麼樣，還用等到現在?&rdo;
突然想到什麼，姜立冷冷撇開眼，出聲提醒：&ldo;做出某些舉動之前，你似乎還忘了一件事。&rdo;
她轉頭，出聲的語氣有些鋒利：&ldo;我不是單身女性，並不適合跟別的男人搞這些不清不楚的曖昧，程總，請你自重!&rdo;
最後一句，咬字極重。
空氣幾近死寂下來。
彷彿這個女人無論何時都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去激怒他。
程北堯轉身掏出了煙盒，打火機躥起火苗的那一瞬，能看清他眼角的那道隱忍和冷冽。
一場計劃良久的攤牌場景，被這樣的小插曲一攪，姜立已然失去想要繼續談論下去的心情。
&ldo;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rdo;
說罷，毫無留戀的走人。
第018章 ：程北堯我不恨你
夜風裡，男人的嗓音有些發涼：&ldo;姜立。&rdo;
她身形頓住。
&ldo;做人不要貪心，秦徹和秦氏你只能選一個。&rdo;程北堯指間的菸頭已燃到一半，猩紅的火星子在走廊下顯得格外刺眼，他說這話時，神情晦暗不明，似像隨口一提，但又暗含絲絲冷冽。
姜立一笑，彷彿並未聽出男人言語間那明晃晃的威脅，而是轉頭注視對方，輕輕開口：&ldo;進秦氏，成為秦徹的女朋友，這些都是隨心而為，我不在乎結果怎樣，只求能問心無愧，如果你想對秦氏下手，我們奉陪到底。&rdo;
這話算是替秦徹下了戰書吧，不知道秦老爺子知道她今晚的這一番行為後，會不會氣得馬上讓秦徹開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