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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蠻豐富的嘛。&rdo;
&ldo;你耳朵倒是靈,這麼感興趣我的夜生活,倒不如想想你自己。&rdo;
姜立沒跟他多扯,&ldo;好了,掛了。&rdo;
掐斷電話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姜立下了床趿著拖鞋去開門。
男人單手插袋的站在門口,不知何時換上了一套白色家居服,腳上穿著男士拖鞋,還是幾年前她去逛超市時給他買的,款式是特別普通的那種,但被他穿在腳上,不顯過時反而有些低調的穩重。
世間的感情就是這麼奇妙,好像自從把三年前的誤會解開後,她對面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每個細節似乎都變得格外關注起來。
真是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姜立撇開目光,心底生出一股煩躁,&ldo;有什麼事?&rdo;
語氣不太友好。
程北堯看著她問:&ldo;打擾你睡覺了?&rdo;
&ldo;沒有。&rdo;
男人又問:&ldo;剛剛誰的電話。&rdo;
姜立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這個男人,既然知道她在房間裡打電話,還要問她是不是被打擾了。
&ldo;我跟誰打電話還要向你匯報?&rdo;
她堵在門口,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ldo;浴室的燈壞了,晚上起來上廁所注意點。&rdo;程北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可以回去睡覺了。
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姜立又朝浴室方向看了看,低聲嘀咕了一句:&ldo;我沒有起夜的習慣。&rdo;
然後把門關上。
這一次,因為有了中途的小插曲,她忽略了將門反鎖。
回到閬水後,日子過得無聊卻又舒適,沒有嘈雜都市裡的喧囂,沒有快節奏的上下班束縛,早上不用設定鬧鐘,晚上不用習慣性的喊外賣,抱著電視機可以追劇到很晚,這些,似乎像把她帶回了以前的學生時代。
睡意漸濃,白天發生了很多事,今晚註定是個多夢的夜晚。
凌晨四點,她被噩夢驚擾地滿頭大汗,明明心知只是個夢而已,卻拼盡全力也睜不開眼睛,臉上有隱隱的濕意,怎麼了,她哭了嗎?
姜立覺得渾身酸軟無力,整個人彷彿置身在一座千丈懸崖,前有餓狼後有深淵,不退則要被對方撕碎拆腹,退又會失足跌入地獄。
白天病床上那張醜惡呆滯的面孔,在夢裡依舊顯得那般清晰與猙獰。曾經在冰冷的牢獄中,那副魔鬼一樣的畫面和聲音幾乎頻頻入夢,而今晚,那個夢境再次到來。
酒店套房裡,本是艷陽高照的青天白日,卻因為主人沉鬱的心情而變得昏暗低迷,墜著流蘇的厚重窗簾被死死拉上,擋住外界的一切美好與光亮,早已喝得爛醉的她,蒙頭倒在客廳的地毯上,心裡壓抑傷心,卻沒感知到身後那扇門正被人從外面一點點推開。
當後背傳來那股噁心的觸感時,她幾近尖叫的朝後退去,雙眼瞪大,似乎不知道面前這個猥褻的老男人是怎麼進的門,對方腆著肚子直直朝她逼近,說出的話卻讓她心驚。
&ldo;姓程的想拿到我手裡的選票也真是下足了血本,這麼嬌滴滴的一個美人也捨得送給我。&rdo;
姓程的……
她下意識問出口:&ldo;什麼姓程的,你到底是誰,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對你不客氣了!&rdo;
隨手拿起茶几上的一盞水晶菸灰缸,指著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威脅道。
&ldo;怎麼,你不認識程北堯?你不是程北堯金屋藏嬌的小情人嘛……&rdo;
&ldo;不,你在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