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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一樣？我想，我多次被捕，遭受了比你更多的不公。但我不會自行去報仇，而是讓上帝會懲罰。&rdo;
&ldo;我可不這樣認為。若強盜、殺人兇手等不被懲罰，這個地球就簡直無法容忍了，或者讓根本不存在的人去懲罰，那麼那些紅種人白種人流氓可以為非作歹，因為他們根本無需承擔任何責任。這種基督的慈悲與你現在要去弗裡蒙特山峰有什麼關係呢？老鐵手？&rdo;
&ldo;我要去防止一起犯罪行為，沒有別的。&rdo;我告訴他。
&ldo;不是去懲罰人吧？&rdo;
&ldo;若被我阻止並且什麼也沒有發生，我能去懲罰嗎？&rdo;
&ldo;這是語言遊戲，我不能接受。我到這兒來，就是為了告訴休休努族人，基卡察人在刑柱上殺了他們四個人，他們應為此報仇。同時以此來報復拘禁我的那些紅種人流氓，也許我還能取回那些被他們拿走的皮貨。&rdo;
&ldo;不透過流血你也能取回這些皮貨。&rdo;
&ldo;為什麼？&rdo;
&ldo;雅孔皮託帕答應我，若證實是血色印第安人犯下的罪，就放了你，並將皮貨還給你。&rdo;
&ldo;你真笨，竟相信這種話？&rdo;希勒嘲弄地說。
&ldo;是的，我就那麼笨。&rdo;
&ldo;那真對不起，原來我認為你很聰明。你似乎屬於那類知名的人物，但一旦認清了他們，他們就算是輸了。&rdo;
&ldo;有可能。我自然不懂。&rdo;
&ldo;是的，你那種虔誠的思維方式與人們對你的印象一點也不相配。這種充滿同情……&rdo;
他的話被打斷了。溫內圖從一簇灌木上折下一根枝條扔進火堆，迸發起高高的火星。
&ldo;啊！&rdo;他有些生氣地說，&ldo;我的兄弟應該拿出老鐵手的樣子來。呼！&rdo;
他把枝條扔到希勒的臉上，不再理他。這位受辱的人向阿帕奇頭領呵斥道：
&ldo;扔枝條是一種侮辱！我被稱為納納伯，這足以證明我可以有自己的觀點。我不知道老鐵手在他的家鄉代表什麼，但我至今不習慣，在我要做的事情上有人來給我作出規定。&rdo;
他挑釁性地環顧四周，沒有任何人說話。
&ldo;請給我回答！&rdo;他命令道。
所有的人都沉默。
&ldo;既然這樣，我可以走了！我沒有興趣與那些只知道自己意願的人在一起。我打算去找休休努族人，他們現在在哪兒呢？&rdo;
他把這個問題對準了那些坐在火堆旁的印第安人，其中有我們不久前在肉水河碰到的暗探迪汗。當希勒沒有得到回答時，站了起來。
&ldo;你是留在這兒還是跟我走？&rdo;他問阿莫&iddot;薩納這位一直與他同路的朋友。
&ldo;我留在這兒。&rdo;他答道，&ldo;我很高興遇見老鐵手和溫內圖，並且會提防不讓人破壞這高興的事。&rdo;
&ldo;真他媽的，留下吧！沒有你我也能找到路。&rdo;
他走到馬旁。過了一會兒，我們聽見馬蹄聲遠了。
&ldo;真頑固！&rdo;薩納說道，&ldo;我不知生了他幾次氣，現在他走了，我也滿足了。&rdo;
他當然可以這樣說，可我咋辦？我對希勒有義務，難道我沒有完成這些義務就讓他離開我了？溫內圖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握住我的手，安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