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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貼藥,不會太苦。”搭脈時間並不長,他鬆開我手,溫柔的替我蓋好被,同時笑著對我說道,聲音像是安慰。
我覺得我被他的笑迷惑住了,只是愣愣的看他。
他轉身去那邊書桌寫藥方,我留戀的看著他的背影,這才發覺他走路時左腿明顯比右腿短,整人個左右晃動的厲害。
他竟是個瘸子。
怎麼會這樣?心一陣痛,我轉頭再不忍看他,只是聽到他輕聲的吩咐翠雲替我熬藥時的需注意的事情。
直到他人離開,我都沒有回頭再看他,心裡不住嘆息著。
然後我又沉沉睡去,睡得很累,不住的做著夢,一會兒是我又回到了現代,父母卻有了新的女兒完全不認識我;一會兒是我從城樓上掉下來粉身碎骨;然後又是那溫柔人的眼伴著高低不規則的腳步聲在我夢裡迴盪。
夢中我無數次的哭泣,醒來卻已是第二天的清晨,藥香浮動,窗外的鳥雀嗚唱,那些讓我哭泣的夢鏡隨之遠了。
我一下子坐起身,頭暈沉沉的。
“你醒了。”有人在對我說話。
我一驚才看到昨日的那位舒大爺就站在我床前,一身月牙白的衣袍,頭髮被高高束起,卻打著隨意的結臥於腦後,讓人感覺隨意卻不隨便,到此時我才真正看清楚他,他的面板偏白,五官極漂亮卻無脂粉氣,整個人感覺很乾淨,卻夾著股冷漠的氣息讓人不敢接近。
他見我盯著他發呆,眉微微的皺了皺,可能覺得和傻子說話很無趣,他偏頭不再看我,對候在門口的翠雲道:“你替她梳洗一下,待會兒帶來見我。”
說著,轉身就走了。
什麼人嘛,一早上候在我床前,說了一句“你醒了”就走,我對著他的背影猛做鬼臉,看著翠雲丫頭拿著閃閃亮的銀梳向我走來,我心裡不由一寒,天啊,不會又是那個“烏鴉展”。
“我,我不梳頭。”我下竟識的抱住頭。
那正要離開的背影停住回頭看我。
我一下子從床上蹦下來,也不管自己只穿著裡衣,一下躲到舒老大的身後:“我不梳頭,不,不梳頭。”
他任我拉著他的衣角,眉頭又皺起來。
那姓不祥名翠雲的丫頭還在步步逼近,我想起那一打沉的讓我脖子快斷掉的髮簪,心裡打定注意不讓她碰我的頭髮一下,就算我在被綁時曾許諾過隨便她要插多少就多少,我現在反悔了,不記得了。
“別胡鬧。”舒老大終於發話,一把把我糾到前面,我自認自己體形肥胖,重量也不輕,在他手中卻仍像抓雞一樣,我也不掙扎,心裡飛快的轉著,忽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
“大哥哥幫我梳,我要大哥哥梳。”我極盡痴傻,好快樂的抱住他拎起我的手臂,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極度搞笑,也知道我那可愛的胸部正緊貼著帥哥的手臂,無所謂,搞笑就搞笑,犧牲色相就犧牲色相,反正這具身體不是我的,我在心裡耍賴道。
我的行為成功的阻止了翠雲丫頭的進攻,那丫頭反應還真快,居然面無表情的把梳子遞給舒老大。
呵,呵呵,我好快樂,等著他臉上出現強烈抽搐。
只是,可是,他居然很平靜的接過梳子,我傻眼。
我像中抱著樹杆僵化掉的胖猴子,任他把我放到梳妝前,直到他用梳子有一下沒有下的輕梳我的頭髮,我才反應過來。
什,什麼?
他梳頭梳得極順手,我的一頭亂髮在他手裡變得烏亮柔順起來,他是梳頭匠轉行的嗎?我心裡猜測著,看他手指靈巧的將我一簇頭髮挽成髻,心裡崇拜極了,轉頭瞥了眼翠雲看她是否無地自容到想撞牆,那丫頭卻依然面無表情,心安理得的很,真懷疑她是不是得了面癱。
只幾分鐘時間,一個漂亮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