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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李禺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殺一個法阿簡單,可白馬寺的那些人又該如何對付?
自己的符籙雖強大,但也架不住白馬寺人多勢眾。
法阿一聽李禺之言,眼中多了些希望,“你說的可當真?”
“本道說話一直以來都是算數的。但本道卻是需要你自廢武技,否則,剛才本道所說的話卻是作不得數。”李禺加了一條。
法阿顫抖。
自廢武技,這等同於斷送了他幾十年所修的佛法了。
武技,是修道法或者修佛法的根本。
根基都沒了,此生也就無法再修佛法了,亦是不可能使出咒語之術了。
畢竟。
掐法訣也好,還是發動佛家的咒語之術,都需要氣的支撐。
如果沒有了氣的存在,掐起法訣來都會變得遲緩無比,法訣也就無法催動,更是不可能達到精準精確的程度。
亦是不能讓符籙顯現其威力。
武技是根,根要是斷了,此一生只能是一個普通人,卻是無法成為一個佛法高深的大士。
法阿渾身顫抖,思量之下,最終揮手一拍自己的氣海。
悶哼一聲後,法阿體內之氣瞬間消散,下巴的鬍鬚也瞬間從烏黑變成了白色,面板也瞬間起了皺紋,“這...樣你可滿意了。”
為了活命,法阿到是忍得了。
“你走吧,本道相信你回到你白馬寺後,應該知道怎麼解釋吧。”李禺滿意的揮了揮手。
法阿艱難的爬起身來,眼神無望的看了一眼李禺,往著洛陽城方向行去。
沒了武技,想要憑空渡過洛水,他做不到了。
李禺見沒了法阿的身影之後,縱身飛臨,往著洛陽城縱去。
不久後,回到客棧。
一直守在客房的妲己迎了上來,見李禺胸前有血跡,一臉擔憂,“仙師,你受傷了?”
“些許小傷,不用擔心。”李禺隨口回了一句,從包袱中摸出瓷瓶,服下一粒丹藥後,盤膝於床上,閉目療傷。
療傷之餘。
李禺心中卻是一直在想著今夜所生的事情。
上古符籙的強大,讓李禺更加的明白,自己得儘快返回太清觀。
自己道法並不高深。
如沒有上古符籙,李禺深知今日必是難活下命來。
以往有師父,有師叔他們在,李禺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未來。
可沒了師父和師叔們,自己猶如沒了根的浮萍一樣,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何物,亦連修道都變得懶惰了起來。
如果沒有遇上白狐,自己或許還會如以往一樣,遊走於各處。
經今夜一戰後。
李禺越發的知道了自己的弱處。
一個白馬寺的佛家人,都能擁有如此強的戰力,這要是換一個佛法更高深的大士來,自己鐵定不會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