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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最不正經了。
宮無念吻過重歸的下頷,又手一挑,重歸的衣領處便鬆了幾分,比剛剛還要不成樣子。
「重歸,喜歡師父嗎?」
宮無唸的呼吸遊離在重歸的脖頸間,在其中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卻沒聽到重歸的回答。
「嗯?」宮無念微微偏頭,看他。
重歸喉嚨微微一頓,才鄭重開口說:「喜……喜歡。」
那個肯在身上一刀一刀刻滿字的人,愛意深重如斯——說出喜歡二字,竟然是這樣青澀。
宮無念滿腔的心疼堵在胸口,卻暢快笑出聲來,那雙桃花眼沾染了一層薄薄的水光。
最不正經,最愛調戲自己小徒弟的人,也有不知道該張口的一天,只說出:
「師父喜歡你,記得嗎?師父愛你,一直如此。」
重歸被這一句話惹得眼睛又有些發紅,他輕輕環著宮無唸的後背,微微點了點頭,哽咽著:「嗯。」
東隅的屋裡很安靜,唯有衣料微微摩擦的聲音,和兩道呼吸聲是響著的,曖昧極了。
隱隱地,重歸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是卻又沒有那麼明白。
只是不管是什麼,只要是和宮無念有關的,一定是他已經等了許久的。
宮無唸的氣息微微移了移,吻便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重歸緩緩閉上了眼睛。
……
翌日。
風吹過古樹上的新葉,傳出颯颯響聲。
重歸再醒過來時,後背貼著宮無念溫熱的胸膛,腰上橫著宮無唸的手臂,他微微一動,手臂立刻收緊。
兩人身上披著棉被,裡面未著寸縷,重歸羞得耳也紅臉也紅。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師父的勁兒……可,可真大……
竟然……折騰了一夜……
師父還……逼他叫他的名字……
重歸越想越羞,羞得連身上都泛起紅了。
宮無念被重歸驚動,也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見了小石頭精紅透了的耳垂,不禁輕笑了一聲,湊近親了親。
「怎麼了,師父讓你不滿意嗎?」
重歸羞得更說不出話來。
他說不出來,宮無念便一直逗他:「怎麼不說話?」
重歸閉著眼睛,才開口:「……不是。」
「不是?那就是滿意嘍?」
「是不是?」
「嗯?」
「師,師父!」
宮無念笑出聲,他也不忍心再繼續,再逗下去,石頭精就要熟透了。
宮無念扶著重歸坐起來,要給他穿衣服。
重歸哪裡肯:「師父,我自己來就好。」
哪想宮無念手一躲,不許。
「那怎麼行,自己穿,哪有師父幫你穿來得好。」
宮無念這人,惡劣起來著實是惡劣得很。自己的衣服,手一揮,神力一抹,上上下下便穿戴整齊,重歸的衣服卻得是從最裡面那件開始,由他一件一件親手穿上,那眼裡還帶著笑,過程實在磨人得很。
尤其碰上重歸這種臉皮薄的,羞得他頭都不肯抬起來。
終於穿完了,宮無念還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怎麼衣服就這麼幾件要穿?」說完,他又拽著重歸的衣袖搖了搖,笑著說:「沒事,師父下次再給你穿。」
重歸逃似得衝出了屋子。
已經在東隅歇了一天一夜,兩人仍有事情要做。
他們先去了東海,人族和妖族大多已經被送走了,滿懷期待的踏上雲十洲,最終又滿心失望的離開。
大多數,對想要登上雲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