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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試一下呢?幹嗎一口回絕呢?這辦法太出格,他們會認為他發了瘋……可是行得通,對目的有用……他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臉上露出了笑容。皮埃爾&iddot;波爾格會暈過去的。
他對科恩說:&ldo;好吧。&rdo;
&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穿上你的外衣。我們去耶路撒冷。&rdo;
&ldo;現在?&rdo;
&ldo;你忙嗎?&rdo;
&ldo;你當真嗎?&rdo;
&ldo;我跟你說了,這事很重要。&rdo;狄克斯坦指著辦公桌上的電話說,&ldo;叫你太太來。&rdo;
&ldo;她就在外邊。&rdo;
狄克斯坦走到門前,將門開啟:&ldo;科恩太太?&rdo;
&ldo;在。&rdo;
&ldo;請你進來一下好嗎?&rdo;
她急匆匆地走進門,面帶憂慮。&ldo;怎麼回事,約瑟夫?&rdo;她問她丈夫。
&ldo;這位想讓我跟他一起去耶路撒冷。&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現在。&rdo;
&ldo;你是說這周?&rdo;
狄克斯坦說:&ldo;我指的是今天上午,科恩太太。我應該告訴你,這一切都是高度機密的。我已經要求你丈夫為以色列幫個忙。他自然想弄清究竟,確實是政府而不是犯罪分子要他幫忙。因此我要帶他去那裡讓他放心。&rdo;
她說:&ldo;別瞎摻和,約瑟夫‐‐&rdo;
科恩聳了聳肩:&ldo;我是猶太人,我已經卷進去了。照看著生意吧。&rdo;
&ldo;你對這個人毫不瞭解!&rdo;
&ldo;所以我才要去弄個清楚。&rdo;
&ldo;我不願意你這麼做。&rdo;
&ldo;沒有一點危險的。&rdo;科恩告訴她,&ldo;我們會乘坐定期航班,前往耶路撒冷。我要見總理,然後就回來。&rdo;
&ldo;總理!&rdo;狄克斯坦看了出來,她丈夫要見以色列的總理,她感到多麼自豪。他說:&ldo;這事可要保密,科恩太太。請你告訴別人,你丈夫到鹿特丹辦事去了。他明天就回來。&rdo;
她瞪眼瞧著這兩個男人:&ldo;我的約瑟夫見總理,我還不能告訴拉切爾&iddot;羅思斯坦嗎?&rdo;
這時候,狄克斯坦知道,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科恩從衣架鉤上取下他的外衣,穿到身上。科恩太太摟住丈夫,親吻了他。
&ldo;沒事。&rdo;他告訴她,&ldo;這事情很突然、很奇特,但不會有事的。&rdo;
她默默地點點頭,放他走了。
他們乘計程車前往機場。狄克斯坦的高興勁在乘車途中增長著。這套策劃有點惡作劇的味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學生,這是可怕的調皮搗蛋。他不住地詭笑,不得不轉過臉去,以免科恩看到。
皮埃爾&iddot;波爾格得走上層路線了。
狄克斯坦買了兩張去特拉維夫的往返機票,用他的信用卡付的錢。他們得在巴黎轉機。起飛前他給巴黎的大使館打了電話,安排人在轉機大廳跟他們見面。
在巴黎,他要使館的那個人給波爾格捎去口信,說明要求的事情。使館那個人是摩薩德的人員,對狄克斯坦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