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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桌真的很相似。不過一旦知道不是同一人,心裡又沒有著落了。我與前桌已五年未見,她的音容笑貌也在我心裡逐漸淡去。或許兩者僅僅是神似,姿容細節也沒有那麼像。

但是我仍然難以釋懷,而即使如此,我也必須先專注於手頭上的事情才行。

我沿著歷經多年風吹雨打的山道,一步步地向山頂進發。

這次我之所以決定故地重遊,不止是基於返鄉前的突發奇想,也是為了解開自己多年來的心結。我即使居住在城市裡,也總是忍不住在意識中重現那片黑暗山林的恐怖,已經不知道累加了多少個失眠的夜晚,哪怕說是心病也不為過。而我經過冷靜思考所得出的解決策略,就是“在現實中登頂無名山”。

所幸,無名山不是難以攀登的高山。只要按部就班,連來此地做春遊秋遊的學生都能夠登頂。而自不用說,我既不會特地選在深夜登山,也不會有意偏離山道。說白了,這就是一次祛魅,一次從自己內心淨化汙垢的“儀式”。若是為此而置自身於險地就是捨本逐末了,因此一切都要保證在安全區間裡。

要說還有哪裡不安……或許將其列為不安要素會顯得迷信,我最近做了很多遍情景相同的怪夢。

這段時間我常常做這場怪夢。說是怪夢,又無法洗去豔情之嫌,令我難以向人傾訴衷腸。夢的背景就是那片格外熟悉的山林,圓月高懸,銀光淡淡地鋪在樹枝和草地上。我伏身在灌木叢裡,緊緊地擁抱著一具柔軟而又蒼白的女體行雲雨之事。

任誰聽來此事,都要先為其打上春夢的標籤,但我硬要說這是“怪夢”,自然有其緣由。這夢怪就怪在,夢裡的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與自己緊緊地擁抱彼此的這個人,或者準確地說,這個來歷不明的東西——絕非人類。只看這蒼白的面板就能夠洞察,縱使這真的是人,也必然不是活人,而是如恐怖電影裡的幽靈、鬼怪之流。

以心理學的角度出發,夢是人心的對映,所有夢都事出有因。因此我難免懷疑,在我的夢裡登場的它,會不會是我記憶裡失蹤多年的前桌在我夢裡的對映?因為我以為前桌已經死了,所以它才以宛如女鬼般的姿態造訪我的夢境?夢裡的我如此陶醉地與它交歡,意味著我心裡對前桌的暗戀感情仍未消失?

如果換成迷信敘事的角度,又要如何解讀此夢呢?是前桌怨恨我能夠獨自獲救,而自己卻只能留在無邊無際的黑暗山林裡,因此要在夢裡害我?若是如此,又如何會成為這般豔情之夢?

我無從知曉,而未知最令人不安。

懷揣著這種難以言喻的不安,我終於撞上了更加離奇的事件。

很多事情到最後都會向人揭示,人應該質疑自己好的預感,並且重視自己壞的預感。我想,當我看到那張離奇的照片之際,我或許就應當充分警醒,並且明悟自己正站在離奇事件的門外;然而我非但不警醒,反而自己邁入,這著實是咎由自取。就在我辛苦登山的途中,我一不留神就跨越了清醒和瘋狂的分界線。

使我倏然驚覺到事態急劇變化的,是一陣與季節不符的寒冷之風。這陣風生硬地刮過了我露在外面的臉頸和胳膊,叫我總算從自己泥濘的內心世界回到了現實。原來不知何時起,我已經偏離安全的山道,走到了毫無人類蹤跡的地方。

而且令我打從心底惶然的是,此時的天空居然徹底變得黑暗了,銀色的圓月高懸在夜幕上。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悄然撥動地球,使得下午和傍晚快速閃過,一晃神就來到了黑暗的世界,來到了那個我飢腸轆轆地彷徨在山林裡的,令我恐懼至今的舊日黑夜。

我手腳冰涼地站在原地,連心跳都好像停止了那麼一兩秒鐘。

目光所及都是黑暗,只能藉著月光依稀看到影影綽綽的樹影。耳畔只有自己細微的喘息聲、心跳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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