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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主力級術士在蜃樓市的迷霧裡同時對執法術士和惡魔術士們展開了殺戮。
並且,那個神秘人既不是狂信徒,也不是咬血。
在蜃樓市還有其他主力級術士嗎?有倒是有,那就是我自己。非得還要再算上誰,那就只有句重了。
但是句重已經死了,絕無可能是他。或許他還沒有死?但是調查組已經嚴格地做過了鑑定,甚至還用死靈術成功地召喚出了句重的殘魂。調查到了這個地步,句重之死已是板上釘釘。總不可能連那些都是虛假的吧。
那個神秘人多半是站在狂信徒那邊的,因為在如今的蜃樓市只有狂信徒才會同時與執法術士和惡魔術士為敵。
一開始我還很疑惑為什麼狂信徒要拋棄自己的手下們,現在倒是多少想通了。
首先,既然狂信徒是以自己的死亡為前提編織計劃,那麼他確實沒什麼必要再在乎手下們對自己的看法了,用俗話說就是“我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
其次,如果他事先為自己的手下們準備了離開迷霧的後門,萬一這種後門在之後被蜃樓市安全域性的倖存者們當成突破迷霧的破綻,他多半也會很頭痛。與其在自己的終極追求上留下萬分之一的破綻,不如從一開始就堵死一切外出的路徑。
以他的技術實力,又要創造出離開迷霧的後門,又要避免被人當成破綻利用,大概也不是什麼無法實現的事情。但是他大概根本就沒有把手下的那些惡魔術士放在眼裡吧。
言歸正傳,我其實已經有點懷疑那個神秘的主力級術士是否真實存在了。我試著詢問鳴義是否有親眼目擊過那個人,但是他搖頭了,說自己也僅僅是聽來的訊息。那麼,會不會是情報在傳達上出現了紕漏呢?
“不,那個神秘的主力級術士是真實存在的。”塞壬在我的腦海裡說,“我重新檢查了那三個惡魔術士的記憶,他們雖然也沒有遇到過那個人,但是與自己人之間的聯絡確實變得越來越困難,也有嘗試過前往自己人所在的地方查探,不過在那裡只找到了一些死狀悽慘的屍體和狼藉的現場。他們以為那些都是執法術士做的,但是我重新鑑定了他們的記憶畫面,那確實是符合主力級術士水平的殺戮痕跡。”
她補充,“此外,他們也在其他地方發現過執法術士被殺害的屍體,致命傷大多數是穿刺,其次是斬擊,而傷口的形狀與那些死亡的惡魔術士幾乎完全一致。”
我默默地消化了她的話語,接著對鳴義說:“先回一趟安全域性吧,我的夥伴以及先前救下的幾個倖存者都在那裡。”
“在安全域性那裡?好。”他看上去還想再問問我其他事情,但暫且按下了。
我們很快就到了安全域性廢址,然後見到了喬甘草他們。雖然我在離開前還有點不放心,但在此期間那些倖存者都很老實,喬甘草和小景沒有遇到半點兒問題。而正當我打算將自己此行的經歷告訴給喬甘草的時候,小景突然發出了震驚的聲音。
“老爸?”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鳴義。
後者也目瞪口呆地喊道:“小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接著,他變得欣喜如狂,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小景的胳膊,“我終於……我終於找到你了!”
“啊?他就是小景那個爛賭鬼酗酒老爹?他怎麼穿著執法術士的衣服?”喬甘草大吃一驚,而鳴義聽到她這句話,狂喜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尷尬和自嘲的色彩。
我迅速地回憶起了小景之前說過的話語。她說自己的父親曾經是世俗社會的執法者,卻被上級趕出了單位,而鳴義之前也是這麼提及自己的過往的。我倒也不是沒有感覺過耳熟,但其中一邊是酗酒爛賭鬼,另一邊是心懷正義的執法術士,兩者居然是同一個人?
等等,我忽然注意到了一處奇怪的細節。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