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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桐在旁邊突然一笑,道:“你莫要聽他騙你,他能押得出去,自然也能贖得回來。”
大笑和尚這才注意到他,先是一驚,而後一愣,最後回頭看著溫惜花,道:“和尚今天一滴酒也沒有喝,怎麼會眼花了呢?”
溫惜花先是對楚桐苦笑道:“算我求求你,這和尚最聽不得人害我,你就不要再添亂了。”又轉向死死盯著楚桐的大笑和尚道:“和尚沒有醉,也沒有眼花,只是什麼也莫要來問我,你去問他。”
楚桐拱手道:“在下楚桐,見過大師。”
大笑和尚糊里糊塗的還了禮,問道:“楚公子乎?沈公子乎?”
楚桐微微一笑道:“有什麼關係。叫什麼,還是那個人;是不是那個葫蘆,不一樣可以裝酒?”
大笑和尚一震,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是極是極,若用不慣,多用用自然會慣,酒是一樣的,葫蘆又有什麼關係;人是一樣的,名又有什麼關係!”說完,他就放聲大笑起來。
溫惜花也在微笑。
大笑這麼在乎的,當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裝酒葫蘆;讓他念念不忘的,是葫蘆上掛的天下第六。這一次,他能想通,能放得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正在這樣想,目光轉到楚桐那一邊,見他彷彿若有所思,感覺溫惜花的視線,輕輕頜了下首,眼睛裡含著一絲笑意。
趁著大笑和尚去給他們安排素齋,溫惜花問楚桐道:“小白,你剛剛在想什麼?”
楚桐道:“我在想大笑說的話。”
果然如此,溫惜花輕輕笑道:“你明白了麼?”
楚桐也笑了,道:“人是一樣的,名又有什麼關係?沈白聿有什麼好,君奕非又有什麼不好?這樣的道理,我居然一直不明白。”
溫惜花道:“之後你打算怎樣?”
楚桐嘆了口氣,道:“若能平安解決這次的事情,我想回問劍山莊一趟,你也好久沒有喝過沈家家傳的梨花酒了吧?”
溫惜花笑道:“你這樣說,莫非是邀我一起去?”
楚桐看他道:“你不去?”
溫惜花嘻嘻一笑,道:“我自然是要去的,有好酒,有美人,又有一張舒服的床的地方,你就是拿繩子拉我,我也不會走。”
用完齋飯,大笑就纏著楚桐要下棋。沈家的傳人不止要學武,琴棋書畫都需得會上兩招,沈白聿的棋力在江湖上也向為人所道。楚桐皺了皺眉,朝溫惜花使個顏色,溫惜花一點頭,上去攔住大笑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尚是個臭棋簍,還是將就跟我下吧。小白從沒來過天龍寺,也該讓他去四處看看。”
大笑眼看溫惜花攔在門前,楚桐一下子就沒了蹤影,忍不住摸著腦袋埋怨道:“和尚跟你也下過百盤也不止,如今來個高手,正好叫指點指點,居然讓他走了。”
溫惜花笑著去擺棋盤,道:“走也走了,還看什麼,到底要不要我陪你下?”
大笑無奈坐下,道:“當然要下。你壞了我的好事,這次中盤就讓你投子認輸。”
溫惜花放下一子,道:“你跟我是輸多贏少,還是自己小心吧。”
天龍寺佔地極廣,他們又是從後山小門進的地方,楚桐繞了半天也沒找對地方,終於只得拉住一個小沙彌,由他指點著到了大殿。正殿中央香火繚繞,人來人往,黑壓壓跪了一大片都是來上香的人。楚桐遠遠的站著看了一會兒,就轉到了偏殿。
才進沒兩步,他就已看見了胥老爺的一家子。
胥夫人站在一位老僧旁邊聽他講經,一邊聽一邊抹眼淚,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家人丫鬟站了一排,約有二十來口。
胥子常先發現了楚桐,他一愣,馬上又扯了扯母親的衣袖。
楚桐心下暗笑,他只是個七品小官,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