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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不出意外地蔣知夏就被幾個隊友調侃了。
「原來是流星哦。」程允安朝蔣知夏擠眉弄眼,笑得一臉曖昧。
「這流星不正經啊。」桑落也幽幽道,「怎麼一會兒是飛機一會兒是流星的,難不成會變身?」
「可能是薛丁格的流星吧。」蕭寒表情十分認真地問兩位隊友,「話說對著會變身的流星許願,咱們的願望還能實現嗎?」
「既然是薛丁格的流星,那也肯定是薛丁格的實現,」程允安一本正經跟蕭寒討論,「估計只有等它變成流星的時候才有用吧,反正咱們是不太可能實現了,畢竟是對著飛機許的願。你說對吧,老蔣?」
「飛機」兩個字程允安故意加重了語氣,因此調侃意味就更明顯了, 以至於蔣知夏那張喜怒不行於色的面癱臉都有些繃不住。
「我去廚房喝口水。」蔣知夏冷靜起身朝廚房走去,最開始幾步走得還挺淡定的,但是後面越走越快,就差拿來跑了。
單人沙發上的三人已經笑成一團了。難得有機會能逗得蔣知夏這個面癱悶騷落荒而逃,三人都高興得不行。
夏稚看著躲在廚房裡不敢出來的戀人, 無奈對三人說:「你們別鬧了。」
「喲喲喲,心疼啦?」桑落逮不到蔣知夏又開始調侃他,挑起一邊嘴角哼哼冷笑,「忘了以前你倆狼狽為奸作威作福的日子啦。」
「……」夏稚略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一時間也不知要怎麼反駁。
「原來你們這麼早就勾搭到一塊兒了啊。」程允安斜著眼,語氣涼颼颼的,「居然騙了我們這麼久,看來壓根沒有把我們當兄弟。」
蕭寒也撇嘴附和:「太傷心了,還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的。錯付真心啊。」
夏稚張嘴欲辯解,卻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其實那時候他們還沒有在一起,又其實關於他最後的那個願望,他們幾個包括蔣知夏都誤會了……
雖然那天他喝得很醉,但對於那晚的事情他其實記得很清楚,包括把飛機當成流星這件事。只是那時候酒精攝入過多導致他的很多行為都不受控制,加上隊友們又一個勁地攛掇,這才導致最後會做出對著飛機許願這種蠢事。
至於許願的內容,他也是跟著隊友們說的。他在願望裡提到了家人和組合,最後是隊友……沒錯是全體隊友……
其實最後那個願望完整內容是——希望能和知夏他們永遠在一起。一個一個念名字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他就把另外三名隊友包含在了「他們」裡面,只是在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不知怎麼舌頭突然一麻發不出聲音,唯獨就把這兩個字給吞掉了。
夏稚想起這事也是哭笑不得。他當時說希望能一直在一起其實是希望他們五個人的友情能一直延續下去,但很顯然,蔣知夏並不是這麼想的。
其實那時候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些曖昧了,但也僅僅是互有一些好感,卻也沒有喜歡到非他不可的程度。不過似乎就是從那天之後,蔣知夏對他的態度發生了一些轉變,變得…愈發溫柔…
以前蔣知夏雖然也對他很好,但或許是因為那時候還無法確定自己對他的心意,所以他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對他的照顧雖然比起對其他人已經到了特殊的程度,卻也一直恪守在朋友的範圍之內,並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舉動。
可就從那天之後,蔣知夏私下裡時不時就會做出一些比較曖昧的舉動,「不經意間」的肢體接觸也開始變得頻繁,到後來看向他時候的眼神也不再掩飾,目光坦蕩而真誠,坦蕩到夏稚再也無法假裝覺察不到。於是又過了一個月,夏稚覺得時機成熟了,就用一個帶著淺淺醉意的吻主動戳破了兩人之間那層曖昧不清的窗戶紙。
一想到最後促成他們在一起的竟然是自己的大舌頭還有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