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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泱也不知什麼時候起,自己的視線就常常落在白小小身上,一身黑色小廝便裝,帶著個小帽,點頭哈腰的應對著樓裡的客人,經常因為動作不夠麻利,被人欺負,有的客人因為一些怪癖,還會想要在玩弄別的姐妹時,將長相白淨的白小小一道叫進去…… 她偶然碰見過兩次,也就那兩次而已,她替了白小小,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走進了那個散發著滿是麝香味的屋子。 和白小小對視的那一瞬間,看見那因為自己泛紅的眼眶,清透的眼眸,紅泱突然就覺得自己好髒啊…… 在那次過程中,紅泱破天荒地感覺到了許久沒觸覺到的噁心感,那是她被媽媽折磨了一兩個月後第一次接客才有的感覺,紅泱沒有任何興致,只感覺肚裡一陣翻滾,噁心、好惡心…… 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身上耕耘的男人,踉蹌的跑下床乾嘔了起來。 但許久,什麼都吐不出來,紅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無聲痛哭了起來…… 紅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是那次,她被男人欺負的很慘,第二天起來時全身沒有半點好皮。 紅泱發燒了,一連燒了一天一夜,沒有一人發現,除了白小小。 因為小花是後面紅泱生病後老鴇叫來的,以為紅泱最多過些時日就能繼續幫自己掙錢。 她夢見小時候爹孃永遠眼中只有弟弟一人,為了生下一個帶把的,喝著各種偏方,但是沒想到最後會是個女兒家,除了剛開始幾天還餵過點奶水,後面直接將人丟給了眼盲的阿奶。 而紅泱,從出生起就沒有胞宮,因為那些不知名的偏方,她、沒有生育能力…… 後來,阿奶去世,紅泱又到了那兩人手裡,食不果腹、滿身是傷是她每天的常態,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自己所謂的弟弟到了入學的年紀。 十歲那年,也是她生辰那天,那兩人破天荒地準備了一碗肉沫面,說是給自己的,紅泱那時還天真地以為自己只要認真幫家裡幹活,日子就總會有過好的一天,但那次,她想錯了…… 再次醒來時,就是瀰漫著胭脂水粉氣味的怡春樓,還有撲滿脂粉的鴇媽,“你爹孃啊,將你賣給我了,以後這怡春樓就是你的家……” 她的家?紅泱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自此,她從吳月變成了怡春樓的紅泱。 再次醒來,就看見侯在一邊的白小小,紅泱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理包紮過了,想到這個,紅泱看了眼還閉著眼睛的人,忽然就感覺自己臉上浮現點點熱意,眼睛眨了眨,好奇怪,為什麼自己就只是被人看了下就成了這副模樣,明明自己以前再怎樣都不會有這樣情況出現的。 紅泱知道,或許她對這個眼中常常含著星光的男子動心了,可是……他們的身份始終是一道無奈的牆,誰也跨不過去。 兩人賣身契都被老鴇拿著,一個必須幹活,一個也必須‘幹活’…… 兩人後來再確定心意後,決定計劃著逃出去,可……還沒實行,紅泱就感到了身子不舒服,漸漸露出來的症狀告訴自己,她患了治不好的一種病——花柳病,紅泱霎時間,覺得自己髒極了,為什麼……為什麼…… 紅泱看著銅鏡裡臉上多出不少的紅疹,苦笑著無聲掉著眼淚,自那以後,紅泱就不再見白小小了,或是說,不願、也不敢見了…… —— 沈煙從紅泱的視角將資料看完,心情很複雜,古代的青樓,是男人的天堂,但卻是裡面女人的地獄,無論何種年代。 一聽到沈煙說贖人要多少錢這話,白小小回過神來,眼中帶著些許期待,“樓裡一般贖人要、要兩百兩。” 沈煙聽到,不免微微驚訝,沒想到竟然要這麼多,不過好在自己還有不少錢,“你將我帶去找你們媽媽吧,紅泱,我想贖她!” 話音剛落,白小小頓時喜極而泣,跪在地上對著沈煙磕頭,“多謝、多謝醫師!” ——“什麼,你想贖紅泱,就那個快死的?” 老鴇看了眼沈煙梳著的婦人髮髻,疑惑道:“都快要死了,倒不如看看我們樓裡的其他姑娘,保準讓你家男人對她流連忘返,捨不得下床!”老鴇以為沈煙是想要幫自家男人找個女人對付家裡的小妾,畢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