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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龍門的五位門將退走了。
包括那些負責搖旗吶喊的數百門人也一同消失不見,誰也不知緣由,彷彿從未出現過。
……
馮府正堂。
法慧、法能、顧雲飛以及薛心心四人盡數在場,另外還有一位緣落寺過來的淨字輩大師。
當然,少不得馮玲。
這位大師法號淨天,本人實力並不出眾,還不如法能,只是輩分高些。所以之前秋陽城被圍時也沒有叫上他,現在需要處置馮玲才將他請出山寺。
此刻,馮玲功體被廢,四肢被鐵索牢牢鎖住,正跪坐在堂下。
她是馮城主的女兒,是馮素霜的同胞妹妹,更是馮家最後一人。這等身份卻又做出如此惡行,著實讓人感覺十分棘手,不知該如何定罪。
“顧小友,你覺得該如何處置?”
淨天大師笑著詢問顧雲飛。
顧雲飛頭也不抬,“這是秋陽城的事情,晚輩只是路過罷了,不打算干涉其中。”
他一句話堵死,不準備插手。
側旁的法慧唸了聲佛號,正打算開口,顧雲飛已經拉著薛心心走出正堂,全然不在乎馮玲最終是死是活。
……
馮城主的墓在馮府後院。
這件事並非什麼秘密,隨意攔了個守衛就問出來了。
墓前。
顧雲飛蹲在那裡,細細擺正五碗魚肉葷菜、兩碗米飯、兩雙筷子,另外還有一壺好酒。
“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上來就掀人家的碑不太好,禮多人不怪,把火摺子遞給我。”
按照前半生上墳時的規矩,顧雲飛燒了紙、夾了菜、倒了酒,接著正對墓碑三次鞠躬。
然後……
上前兩步兩手發力將墓碑掰了。
另一邊,薛心心把提前備好的新墓碑給人換上。得虧沒有旁人看見,不然馮府上下又是一陣哭爹喊娘。
砰——
舊墓碑碎成一地。
“有麼?”
薛心心探過腦袋,開始在碎石中翻找起來,“在這裡!”
她在一塊大些的碎石裡抽出一隻巴掌寬的長形鐵盒,開啟來裡面正是凌湖洞天函貼。金邊銀底沒有署名,誰拿到都可以憑此進入凌湖洞天。
“嗯,不是假的。”
薛心心將函貼遞給顧雲飛,“先生要不要看一眼,不看我就收起來了。”
顧雲飛笑著說,“你收起來就是。”
……
回到正堂時,只有法慧還在。
“若非兩位施主,秋陽城與棲鳳山恐遭大難。”
這位眉目清秀的年輕和尚起身向兩人行禮,“小僧聽師兄提起,兩位是為心經而來,只是眼下師尊尚未出關,恐怕要再等上幾日。”
顧雲飛道,“不礙事。”
法慧道,“如此,兩位且先隨小僧出城,到棲鳳山住上幾日。”
秋陽城這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法能與淨天兩人不能抽身,只有法慧、顧雲飛與薛心心三人出了城。
再到棲鳳山,顧雲飛與薛心心又住進之前的客院。
仍是之前那位知客僧負責起居。
兩日後。
法能歸來。
“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馮玲終究是馮城主的最後血親,加上她認真悔過,小僧與師叔決定多給她一次悔改的機會。”
他們沒有處死馮玲,只是將她頭髮去了,讓她在棲鳳山參禪唸經。
顧雲飛好奇,“她願意麼?”
法能輕笑起來,“自然是願意的。”
……
“這群臭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