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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昌這個人,行事又想要權利,又想要好名聲,投鼠忌器,顧慮太多。
能在宰相這個位置上穩坐這麼多年,有一半的原因就是他那個當黎國鎮國大將軍的兒子。
黎星宿坐在龍椅上沉默不語,任由下面的群臣們跪著。
柳永昌和章承恩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叫道:「陛下!」
兩人緩緩跪了下去:「還望以江上社稷為重啊!」
見此,黎星宿在心裡輕嘆一聲,知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
他快步走臺階,一手一個將人扶起來:「柳相,太傅,你們這是做什麼。」
「二位對黎國的心,日月可鑑,朕實在是不該任性。」
「這選秀女充盈後宮一事,便按柳相的意思辦。」
黎星宿眼裡漾開淺淺的笑意,對著柳永昌說道。
柳永昌喜行不露於面,沒人知道他沉醉於這種成功讓皇帝妥協的感覺。
哪怕你是萬人之上的皇帝,還不是要被我踩在腳下。
柳永昌面色沉穩,應聲道:「是,那這件事便交於戶部和內務府負責。」
待下了朝,本想歇息一會的黎星宿,在自己殿內醒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柳無故負手現在養心殿中,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向門口。
站在他身邊的是急得團團轉的宮女和侍衛們。
見到黎星宿走進來,宮女和侍衛連忙跪在地上,一個宮女說道:
「皇上,皇后執意要闖進來,奴婢們實在是攔不住啊。」
為首的侍衛簡短的說道:「臣等無能,攔不住皇后。」
黎星宿應了一聲,讓他們先下去。
這點人攔不住柳無故,才是理所應當的。
變成鸚鵡呆在柳無故身邊時所見的一切,他自然知道柳無故的本事。
黎星宿繞過他向椅子走去,擦身而過的時候,一隻大手拉住了他。
柳無故拉著他的手,叫了一聲:「陛下,我們談談?」
黎星宿使勁掙脫他的手,可那雙大手就像烙鐵一樣死死的握住了他。
「主人家的房間,沒人在的時候最好是在門外等候,皇后從未上過一天學,未讀過一本聖賢書,不懂這個做事道理,朕不怪你。」
掙脫不來,黎星宿便也放棄了:「但無故拽著別人的手不放,這做人的道理,皇后也不懂嗎?」
柳無故搖搖頭:「臣雖未讀過書,但臣知道心疼愛人的道理。」
「臣乃陛下的皇后,這外面天寒地凍,臣身體柔弱,若是凍壞了,想必陛下是會自責的。」
他有理有據,彷彿說得就是事實:「臣怎麼能忍心見陛下自責,所以臣便從源頭杜絕了此事的發生。」
黎星宿看著面前冬日還穿著一件輕薄的白色燙金衣袍的高大男人。
從頭到尾,沒有哪一個地方跟柔弱沾得上邊。
柳無故見黎星宿啞口無言,突然促狹一笑:「陛下叫臣的名字如此情意綿綿,想必陛下心中所想,就是臣所說。」
黎星宿好看的眉頭蹙起,一雙鹿眼滿是困惑:「朕何時喚你名字,還…情,意,綿,綿?」
後面四個字被他說得咬牙切齒。
柳無故又笑,似乎看小皇帝變臉很有意思:「陛下說,無故拽著別人的手不放。」
「這還是陛下第一次叫臣的名,當真好聽,只是臣拽的不是別人,是陛下。」
黎星宿幾乎想伸手扶額,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呸,死斷袖,斷袖的眼裡怕不是看誰都斷袖。
黎星宿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道:「無故拽著別人的手不放,是沒有緣故,不是在叫你。」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