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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魏平在朋友圈發的內容,鶴西朗在心裡罵了句「傻逼」。不管是婚內出軌還是和自己學生在一起,都傻透了。那麼重的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
金潯峰也從同學那裡聽到了這件事,他倒是沒有多大反應。反而是從醫院回來後,似乎是知道這段關係即將迎來終點,情緒有些低落。
晚上鶴西朗回了趟家,那是一個部隊大院,金潯峰只是把人送到門口,沒有進去。回到公寓後,他手機進了條簡訊,鶴西朗說可能會在家裡留宿,讓他不用等了。
還有不到一週的時間他就要走了……習慣了高檔小區,他突然就不想再回到那個狹窄昏暗的出租屋了。金潯峰自嘲,人吶,果然是嬌慣不得。
在離開前,他還有些事情必須要做。金潯峰悄悄進了鶴西朗的房間,雖然他已經來過許多次,但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這麼緊張。
金潯峰的手拂過衣櫃,拉開抽屜拿出了一條內褲,他看到了放在櫃子裡的飛機/杯。這是老師曾經用過的東西。
……
「……啊,老師……幫我弄弄……那裡……就是那裡……」
金潯峰躺在鶴西朗床上,揪著床單,弓著腰,健壯的身體拉出誘人的弧度。
瀕臨高/潮之際,門突然被開了。
「你在幹什麼?」鶴西朗站在門口,聲音冰冷。
金潯峰動作僵在了那裡。
「老師,我……」
完了,完了,金潯峰心裡一片冰涼。這下完蛋了,一定會被老師趕走的。
「玩過後記得洗乾淨。」 鶴西朗冷冰冰的說,然後竟然把門關上了。
把門關上了???
這是什麼個意思??難道是讓他繼續嗎?要不要這麼善解人意啊?
磨蹭了十幾分鐘,金潯峰紅著一張臉出來了。
他看著鶴西朗,欲言又止:「老師……我……」
「不用說,我懂。」
看著鶴西朗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金潯峰突然問:「你懂什麼?
「嗯?」鶴西朗抬眉,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金潯峰焦躁起來,忍不住大吼:「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你怎麼了?」鶴西朗皺眉,「冷靜點。」
「我怎麼能冷靜?我在你床上手/淫!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做這種事情被你看見了,你還讓我怎麼冷靜?」金潯峰把鶴西朗逼到牆角,逼問,「我躺在你床上,我用著你的飛機/杯,我想著你達到了高/潮,你懂這是什麼意思嗎?」
鶴西朗:「我懂。」
金潯峰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心裡百轉千回,心臟像是被人捏在了手中,金潯峰喃喃道:「老師你……」
鶴西朗冷淡道:「你只是被矇蔽了,那不是你的真實想法。」
這是金潯峰第一次見識到鶴西朗的固執與不可理喻,他想罵髒話,矇蔽你大爺,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嗎?但對上鶴西朗那雙冷冰冰的眼,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應該怎樣讓老師相信他呢?
一週後,鶴西朗拆掉了石膏,金潯峰離開了。
走之前,鶴西朗給了他一幅書法作品。
上款寫著:金潯峰同學雅贈,正文是:「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物皆然,心為甚。」下款寫著:甲午年孟冬上浣書。最後,落著一枚朱紅的印章。
金潯峰沒有什麼書法造詣,甚至認不出鶴西朗寫的究竟是什麼字型,只覺得這一個個字都有筋有骨,疏可走馬,密不透風,讓人越看越喜歡。
金潯峰又看了好幾遍,把一個個字都拆開了品味,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張薄薄的宣紙放進去。不料摸到底部又一塊硬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