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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瀾非但不能安撫哨兵的精神力,自己的精神體也時常出問題。
當然,也沒有人傻到讓政府首腦做這一項工作。
嚮導素紊亂,目前沒有完全治癒的可能,只能進行干預。
.......
星船停泊在飯店門口,身穿黑色馬甲的侍者恭敬開啟車門,詢問是否有預定。
“一號包廂。”
修長冷白的手指扣著艙門,衣服剪裁合身,身形挺拔,寬肩窄腰,年輕哨兵低頭整理袖口,眉眼清俊漂亮,耳垂上黑曜石耳釘輕微晃動,下方的銀色小蛇活過來一般,擺動著身體。
侍者眼中劃過一抹驚豔,愈發恭敬。
“先生,請和我來。”侍者領著他進了門,一路上沒遇到幾個客人,直達包廂。
奇怪的是,太子還沒到,他是主,凌肆是賓,倒讓被邀請的人等。
侍者拿來選單,“客人,您要點單嗎?”
“等等吧。”凌肆雙手交叉,隨意掃了一眼。
在網路如此發達的今天,一些老牌的飯店依舊會選擇使用紙質選單。選單上的菜品擺盤精緻,每一款下面都有很多文字介紹。
侍者先上了免費的甜品和果汁,在一旁候著。
幾分鐘後,太子姍姍來遲,灰色休閒裝束包裹精壯有力的軀體,衣襟的位置有幾點深色。
風槿清眼裡閃過驚訝,自然而然在他身邊落座,溫聲詢問:“來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殿下是組局者,自然等得。”凌肆面色冷淡,重新接過選單,嘩啦啦翻著。
風槿清怔了怔,心中有了猜想,“你是覺得我沒到?”
凌肆氣鼓鼓的神情有些可愛,男人沒忍住手癢,擼貓一般,掃過他的軟發,輕聲解釋:“我一來就去衛生間了,應當是換了一個侍者,他和你說我沒來的?”
侍者也不知道這位年紀較小的客人怎麼就誤會了,很明顯對方是因為他工作交接失誤才生氣的,於是立馬俯身道歉,並給出補償措施:“先生,為彌補我的過失,我們免費提供兩份限季冰淇淋。”
凌肆一把拍開頭上作亂的手,“太子請自重。”
“別生氣了,想吃什麼自己點,太子府的作戰系統可不會給一個氣壞的人開啟許可權。”風槿清手背紮紮實實被打了一下,凌肆力道不小,面板迅速泛起了紅色,他卻沒在意,“不是說了叫師兄嗎?”
“不叫。”
不過是上過同一個老師的課,八竿子打不著的師兄。
沒進軍校前,權貴都會給自己的孩子請一個退役的軍官當老師,提前打下基礎,好的老師是不流通的,凌肆有幸和風槿清一起上課,後來風槿清進了軍校,老師就變成凌肆一個人的了。
那位老師退役之前據說還是現任平民議會長的伯樂,只是沒想到,千里馬爬到比伯樂還高的位置了。
風槿清知道他嘴硬心軟,也不逼他,只是保持著皇儲的體貼。
為了今日的一頓飯,他晚上要熬夜處理政務,倘若以後登上那個位置,必然會更忙,相處的機會更少。
如今便已經很少了,幸好還有三年的軍校生活,不然風槿清想見到凌肆,還很難。
凌肆喜歡找各種各樣的人比試,這不算秘密,風槿清也曾憑藉贏他一頭佔據他的心神,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凌肆都纏著他,太子府和公爵府兩頭跑。每次比試的時候臉上都是不服輸的倔強和必然打敗對手的傲氣。
出了虛擬場域,凌肆又是那個纏著他問東問西的小孩,甚至精準到他每日吃什麼,後面直接來太子府蹭飯。
每當他講授戰鬥技巧和經驗的時候,凌肆都用黑亮透徹的眸子盯著他,讓人心軟,生出不知名的膨脹。
但一次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