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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面無表情。
老太太哭笑不得,意識到孫子們真的開始長大了。
吃過晚飯,一家人正喝著茶,族長宋長德帶著孫子宋景昌不請自至,宋景昌比宋景茂大上兩歲,今年已經十八歲,比宋景茂運氣好一點,去歲已經透過了縣試、府試兩關,在院試一關被刷了下來,今年準備再次嘗試。
託宋三郎的福,宋景昌也得到了徐正元的指導,中午聽到說宋三郎考過了縣試,下午準備了些賀禮,這會兒過來了。
族長宋長德是真心為宋玉郎這一房兒孫高興,因為都姓宋,因為對自己,對他們宋氏一族都有利。
對於一個大家族來說,血緣只是基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共同利益才是同氣連枝的凝聚力。
兩家人喝著茶,閒聊間,宋三郎得知宋長德兒媳婦的孃家弟弟是開武館的,專門培養護院武師,心中一動,問宋長德可否幫忙介紹一下。
宋長德驚訝:“三郎你要請護院武師?”
宋三郎忙笑道:“非是小侄,乃是有一好友需要一批伸手靈活的武師,大概要幾十個人。”
宋長德一聽頓時大喜,這對兒媳婦的孃家弟弟來說可是一樁大生意,連連應承下來,問宋三郎什麼時候要人。
宋三郎笑道:“不急,我先與我那朋友聯絡好。”
宋長德亦是混過官場之人,明白潛臺詞,清楚人家對方不愁找不到護院武師,是三郎願意從中搭線,把生意給自家人做。
一時間宋長德亦是心中慚愧,自覺自己雖未在玉郎這一房落難之時踩低,可卻也沒給過什麼實質幫助,這族長做得不稱職。
而對宋三郎來說,實際上就是他自己需要這批人,但他不卻不得不借朋友之口,包括他買地開馬球場這些事,只偶爾向家裡人透露幾句,說是好友做生意,他投了些銀子進去。
不是不能公開,是事情沒做成沒必要公開,公開了一家子咋咋呼呼參與進來,只會麻煩更多。
秀孃的嘴也嚴實,別的她不懂,就知道財不露白,若是人家知道了你有多少銀錢,有困難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因為你有錢。
親朋好友來借銀子,你借是不借?
不借吧,得罪人;借吧,不還怎麼辦,借給這家,那家又來借怎麼辦?沒完沒了。
得罪人這都是輕的,若是人家來借銀子救命,你不借,那就不是得罪人的事兒,結仇都不一定。
這點秀娘體會不要太深了,自家一家子辛辛苦苦做豆腐,起早貪黑,省吃儉用攢下幾個銀錢,某次自家老爹喝高了跟叔伯們吹牛皮透了老底兒。
好嘛,隔天大伯就跑來借錢,說是兒媳婦胎位不正,得請城裡有名的穩婆來給接生,手頭沒錢,讓先借給一些,秋收以後就還。
你說借不借?不借人家一失兩命怎麼辦?
明明跟自家無關的事,就因為自家有銀錢愣是有了牽扯,好嘛,自家兩個兄弟的媳婦兒還沒影子呢,先得借給人家兒媳婦生產的銀子。
至於什麼秋收以後還,不光得看收成,還得看他有了收成以後有沒有別的事兒,就算收成好,又用不到銀子,借的時候願意,往回還的時候就不高興了。
送走宋長德父子,宋家兄弟幾個各回各屋。
一進到自家臥房,宋景辰就脫了靴子,跑屋裡撒歡兒,因為地上才鋪了一層厚厚的栽絨氈毯,厚且柔軟,踩在上面富有彈性,小孩正稀罕著呢。
如今,秀娘弟弟做著絲綢布料的生意,認識了一家做毛料生意的掌櫃,這氈毯是兩個弟弟託人家從達斯國給運回來,過年時候特意送過來的。
宋景辰就喜歡光著腳丫子在上面跑來跑去,翻跟頭打滾兒,有時候宋三郎會陪著他耍耍,小孩充分展示什麼叫“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