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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間小雞啄米,兩條蟑螂須不停上下襬動,他拉住千奈雙手,包裹在掌心。
“你我關係特殊,還請放心,我定不用武力逼迫你。”
嗯?這話味不對。
手背灼熱,千奈抽不動。
砰的一聲,柱間腦袋上多出個雞蛋大的包。
他雙手抱頭,瑟縮一團,吭吭唧唧。
千手扉間緩緩睜開眼睛。
“既然都來了,千手有一事還需要千奈桑的幫助。”
來都來了,不下點血就回去,不是他千手扉間的性子。
千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然後她就被一個開朗大男孩千手柱間,拉著到處給他的族人做戰後修復治療。
精疲力盡的她,拒絕了柱間留宿的安排,連夜趕回新城小木屋。
木屋裡,純一給她留了盞燈。
她脫鞋進屋,打算入睡卻發現,那矮桌邊,圍滿了她家三個老爺們。
正襟危坐的那種。
“怎麼了?”她不解。
佐佐木輕咳一聲。
“純一桑和我們說過了,你要把奈良接過來。”
嗯?這八字還差兩撇呢!
“只是初步計劃。”
她坐下活動筋骨,忙活一晚上,著實累得慌。
“居住區還未落實建設,人來了,也沒地方住。”她吩咐和夫磨硯,“那群忍者在羽衣手裡,讓他們交人非易事。”
提筆準備寫信,然後突然想起來,東海城易主,平山城也沒了……
千奈頭疼……
“唉……”她捶腦門。
她並不想以個人名義交涉此事。
但是目前大名更替頻繁,新大名是何脾性也未知。
她也不想早早暴露自己建城的計劃。
一籌莫展之際,純一開口道:“還記得春子麼?”
“有點印象。”
“她的丈夫是羽衣玉,羽衣一族的族長。”
“很好。”
千奈奮筆疾書,落筆成文。
她將信函推到純一面前。
“純一叔與羽衣玉相交甚好,這封信,就拜託你了。”
純一鬆了一口氣。
“我原本以為你會拒絕。”
“羽衣玉前段日子也和我商討過這個事情。”他將信紙用麻繩細細捆紮好,“桑吉天羽殞命,新東海城大名讓他自由處置奈良。他本想將那群老弱病殘放了,可遭到族老反對。有你出面的話,他倒是有了臺階下了。”
“哼~賣我個人情罷了,回頭派些隊員給他們免費戰後治療一下。”
純一連連應下,準備出行,抬眸間瞳孔驟縮。
待分清來人查克拉後,方才鬆懈。
“你又帶小尾巴來了……”
千奈朝屋外望去,那矮小的泥巴牆頭,站著一個高大身影。
和夫看清面龐後,麵皮一板。
“嘁~明明是大尾巴好麼?”
千手柱間體態健碩,剛立到牆頭,沉重的身體便將泥巴糊的圍牆踩踏了。
他抬腳看腳底的淤泥,又瞅了瞅腳邊的塌陷,背手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像個犯錯的孩子。
“賠錢!”和夫扯著嗓子叫。
Duang的一聲,柱間像是被撞鐘敲打了一下,欣長的身體被黑線壓制,硬生生比牆頭矮了一節。
屋內傳來低沉笑聲,千奈向他招手。
“進來吧。”
柱間背過身子,用水遁將鞋子和腳沖洗乾淨,方才脫鞋入屋。
“跟過來有事?”
柱間一咧後槽牙。
“小千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