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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去通風報信的?”
吳兆勝腳步一頓,冷笑不止。
“風聲鶴唳?”
“我看是他們心裡有鬼吧!”
“牛府尹,我軍中還有軍務在身,恕不相陪了!”
“有話,請再去問制將軍吧!”
“告辭——!”
吳兆勝說完,再沒給牛佺什麼面子,抬腳便走,走到士卒之中,與他們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牛佺呆愣在原地,也是實在沒想到。
俗話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如今犒軍都搞了,李自敬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連自己的面都沒見不說,就連這個前營的三把手吳兆勝,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
可是樂氏給的實在太多了,錢都收了,面子卻是沒了,這場面該怎麼圓回去?
李自敬坐在桌案上,看著手中這口闊刃雁翅刀,有些出神。
標營雖然剛剛組建,但待遇卻是全軍最優,還在精騎營之上。
這些從精騎營晉升上來的親兵們,身上穿著的還是棉甲,但腰間掛著的,卻是前營,乃至整個大順軍中都極為稀少的武器——闊刃雁翅刀。
這種滿洲戰刀,繳獲於潼關戰場,是如今滿洲八旗騎兵人手一把的標配。
顧名思義,此刀闊刃厚背,勢大力沉。
其刀身用精鐵打造,刀柄處印有虎頭,也被稱作虎刀,出產於赫圖阿拉城的滿洲器械軍匠坊。
但說是滿洲器械軍匠坊,打造這些戰刀的人,也都是在遼東的老匠戶們。
遼東極北之地,從明神宗萬曆四十四年努爾哈赤稱汗算起,已經有近三十年陷與虜手。
這些遼東的匠戶們手藝嫻熟,但卻看不見明軍復土的希望,為了活命,都是不得不為清軍打造器械鎧甲。
赫圖阿拉,也就是建虜話中所稱的老寨,有努爾哈赤稱汗時修建的汗廷。
在入關以前,滿洲八旗所有的中心都圍繞著此地。
這種闊刃雁翅刀,在馬上藉助馬勢,威力比起一般的中原馬刀強了太多。
對於普遍身體素質強於漢人的滿洲戰兵來說,闊刃雁翅刀就是最合適拿到戰場上來的。
李自敬就曾在戰場上,體驗過這種刀的威力。
當時李自敬眼見一名滿洲騎兵下馬,雙手握持此刀劈砍而來,猝不及防下硬接了一刀。
那一刀的感覺,李自敬現在都是記憶猶新,當時只覺得整個手臂都被震得發麻。
好在原身雖然沒怎麼上過陣,前半生卻也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終日給地主做佃農,埋頭苦幹,體力尚可。
但要是連續四五刀這麼劈砍下來,李自敬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能接得住幾刀。
手中的明代將官制式佩刀雁翎刀雖然鋒利、堅固,卻以靈巧、美觀為主,不足以和這種闊刃雁翅刀硬碰硬。
若是一些力氣孱弱的,幾乎兩三刀下來就會被砍得搖搖欲墜,整個人的心氣都要被打沒。
就算不喪失戰鬥力,也會被這些手持闊刃雁翅刀的滿洲戰兵嚇得心驚膽顫,接下來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闊刃雁翅刀的威力強大,也正因如此,對使用者的氣力,有著極為嚴格的要求。
一般人就連拿起來都是費力,遑論要舞動著大刀轉戰十餘里了。
標營親兵,雖然沒有滿洲騎兵顯得那樣虎背熊腰,卻也都是精壯的漢子。
許多人看起來不壯,但內在的肌肉很足,力氣不是一般老本兵所能比肩。
他們繼續使用雁翎刀或是中原馬刀,便是有些好馬不配好鞍的意思了。
李自敬一開始也是想著,讓標營親兵們試一段時間,畢竟這種刀是滿洲騎兵慣用,不一定適用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