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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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脫下來的,反正走到床邊的時候我們都一絲不掛了!
靜靜在我耳邊低語:“兵兵,今天你必須戴套兒了,我怕懷孕。”
我怔住了,套兒?什麼套兒?噢,是避孕套兒吧!小靜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紙包,撕開取出一個沾滿滑石粉的橡膠套,靜靜把它放在Gui頭上往下翻,我感到雞芭被逐漸緊緊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靜靜,不好受!”
“這已經是特大號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嗎!”
我發現這幾天雞芭似乎又有些發展,硬起來的時候不像以前那樣光滑圓潤,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樣了,現在被一個薄薄的橡皮套束縛著,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兩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難過。
我還在為這不舒服的感覺沮喪的時候,靜靜已經騰身上來,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沒了那條昂首問天的獨眼龍。剎那間,一切不適都消失了,我們都投入到了Xing愛的浪濤中……
靜靜高潮中膣腔的強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噴射起來,一波又一波發射著。突然,我感到Gui頭頓然消失了束縛感,不好!套子破了!接下來就狼狽了,小靜拼命似的沖洗好久才算罷休,我們再也沒有做第二次的興致了。這是我和小靜之間惟一一次用這個討厭的東西。
返回兵團前,我們又歡聚了整整一天,我們不分黑白的不停Zuo愛,為避免懷孕,6次She精都射進靜靜那緊窄的肛門裡。
1972年,靜靜分配了工作。我和樺樺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幹,沒能見面。我和樺樺的關係還僅限於緊緊摟在一起熱烈親吻。
1973年探家,正趕上父母帶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靜靜那裡。她已經做了絕育,我們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樣Zuo愛,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歡愉,但因為沒有了懷孕的顧慮,我們交合時更加肆意、投入、瘋狂。
1974年,靜靜調到中組部做了司長,家也搬到城裡。我和樺樺探家時發現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經常很晚才回家,還時常到各地開會,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反而很少了。
這一年,我開發了樺樺的後門兒,終於不必再忍耐那難耐的折磨了,一年後和樺樺結婚以後,發現她不知是什麼原因,後門兒更加渴望我雞芭的光臨,不知是不是過早開發的緣故。
1975年4月,我和樺樺一起調回北京,分配在外貿部工作。10月我們結婚,我們把家安在離外貿部很近的靜靜家。結婚那天,大約因為連日忙碌,小樺和我第一次真正Zuo愛後便帶著淚水與滿足沉睡過去,我跑到靜靜的房間裡,她正期待的等著我。
我們激烈的交歡,靜靜那天特別興奮,我把她四次推上Xing愛的高峰,我也射了兩次,把靜靜的兩個騷Bi都灌滿了。當靜靜睡去後,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摟著小樺滿足地睡了,入睡前腦子裡還在試圖區分、對比這母女倆性情、身體各方面的不同……
小樺是個被慣壞了的女孩子,性格潑辣、果敢;靜靜則雍容高雅。我雖然萬分愛著樺樺,但她有時毫無由來的脾氣常令我非常難堪,幸虧有靜靜的慰籍才使我們始終沒有發生正面衝突。樺樺的模樣雖算不上個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結實的身軀足以使任何男人動情;靜靜全然大家閨秀,平日裡的端莊與床上的幾近瘋狂更令我痴迷。
我結婚後靜靜就要求我們暫時不要孩子,等事業有些眉目了再說。77年恢復高考,我和樺樺拼命複習了三個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樺被師大文學系錄取。樺樺的腦子不是太靈,但她勝在刻苦,三年半的時間裡幾乎是在課堂或圖書館度過的。只是苦了我,大學期間和樺樺Zuo愛也就有數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週都會回家一兩次以照顧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