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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憂愕然抬眼,望進他的眼,長寧雖然是自殺,但終是因她而起,而不凡重傷也是為了保她,他居然說她做得好?
寧墨清冷的噪聲在身後響起,“如果十一郎有什麼三長兩短,害了鳳止的性命,我們一世不得心安,如此甚好。”
無憂默了下去,之前情形,確實沒有時間,讓她做任何安排,明知是虎穴,也只能獨身前往,見步行步。
但看著重傷的不凡,象有把刀在心臟上一刀一刀地絞著,痛得陣陣抽搐,“不凡,怎麼樣?”
寧墨神色黯然,“我只能暫時保得他性命。”
無憂心底隱隱升起一抹失望,“難道沒辦法治?”
寧墨眉頭微微蹙起,低聲道 辦法有一個,但……” 睨了無憂一眼,掐住話頭。
無憂沉下去的心,再次提起,“什麼辦法?”
寧墨和開心對看了一眼,面露難色,卻是不答。
無憂眸子一點點沉了下去,“難道是炎鳳的精元?”她精通魂魄織補之術,自然知道離魂只有炎鳳的精元可解。
寧墨垂了眼,避開她的視線,薄唇輕啟,“是。”
無憂神色微滯,苦笑了笑,天地間,火鳳不少,但純正的炎鳳卻只得冥王父子。
這也罷了,最難的是炎鳳的精元只有在極度亢奮時,方能提出,而且一旦離體,就會散去。
三人沉默下來,不再說話,默默前行。
雖然在開心和寧墨很小時,長寧就離了北齊,之後再無聯絡,感情不比得長寧和不凡那般親近,但終是親姐弟。
長寧沒了,不凡傷重,開心和寧墨表面上不做出什麼表示,心裡卻哪能不痛苦。
回到營陣,無憂在不凡的床前站了許久,看著不凡慘白無色的面龐,臉上神色變幻不定,有生以來,頭一回遇上無法決定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回神。
看向左右,才發現,不知寧墨和開心什麼時候已經退了出去,房中只得她一人。
深吸了口氣,神色驀地定了下來,坐到床邊,手指輕撫上不凡冰冷的面頰,“子言,換成你,會怎麼做?”
她知道得不到回答,輕嘆了口起,起身出屋,已是日落西山。
無憂平靜地望向靜立一側的開心和寧墨、惜了了三人,聲無波瀾,“鳳止在哪兒?”
自從出了山洞,她對鳳止的事,一字不提,但她明白,他們能趕去山洞與不凡會和,就不會不知鳳止的事。
既然知道鳳止的事,就不會不打聽鳳止的下落。
果然惜了了開口道 他自己的別院。”
無憂啞然,胸口團上一團怒氣,他們為鳳止奔走涉險,他卻安心地回別院。
開心抬手握住她的肩膀,“去吧,或許不凡不會接受,但總得一試。”
無憂臉上陰晴不定,看向寧墨。
寧墨略一點頭,卻不多言。
無憂心口堵得厲害,又望向惜了了,後者同樣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咬緊下唇,不敢再多看他們,轉身離去。
到了鳳止的別院,躍下馬背,也不叫人通報,徑直闖進鳳止的寢院。
鳳止立在廊下,吹著口哨逗鸚鵡,一派悠閒。
直到無憂踏上臺階,才懶懶抬眼起來,細長的眼角斜斜地睨來,“喲,這是誰來了。”
無憂咬了咬牙關,把手握成拳,強忍著沒一巴掌給他煽過去,“你搞什麼鬼?”
鳳止又看回鳥籠,拿著長柄小金勺給鸚鵡添食,慢慢地“呃?”了一聲。
無憂半眯著眼,“為什麼一聲不響的離開?”
“看著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一起親親我我,太過傷心,實在看不下去,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