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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子,本來就捨不得,就想送峻言去,但北皇豈有認不出他兒子的道理?於是剛好打聽到,西越駙馬要經過,於是想出個一石二鳥之計。在送峻言去北齊的路上,將西越駙馬和峻言掉包。於是,南朝太子還是在宮中,峻言被當做西越駙馬去了西越給無憂當駙馬,改名為子言。而原來的西越駙馬,則送到了北齊作為南朝太子給被當質子。(我覺得我寫的簡略版的都如此複雜,真佩服果子想的出來)。
然後,就是無憂和子言在西越宮中相依為命。
後來,原來的西越駙馬,在西越宮中遇到無憂,喜歡的不得了,卻暴露了身份,事情敗露。結果,子言身份敗露,無憂放走了子言,子言在峻宣的幫助下逃了出去,西越為了給誰誰誰一個交待,於是賜死了無憂。結果無憂飲下毒酒之後,子言又回來,抱著無憂燒死在西越宮中。
以上應該都是書中已經說清楚的事情。V!~!
198 不解風情
“我如果能知道他何時出手,還需要你?”
“你忘了,峻珩是我的未來的正夫,既然他不是名正言順的天女夫君,這個位置,他坐不踏實,既然坐不踏實,就得受制於我,我想從他那裡得到什麼訊息,並非不可能。”
“你說的固然有道理,但鬼面一支銀槍使得出神入化,就連你大哥,二哥也比不得,你哪去尋這麼個人來牽制於他?”長寧心動。
“你也說牽制,可沒說是將他制服,講的是謀略,而非蠻力。”
“話雖然這麼說,但手上沒二兩功夫,再有謀略,也抵他不得。再說我豈能知道你手上這個人,有沒有這本事?”
“你不防出個題目,試上一試,就知這個人,有沒有這本事。”
長寧默了一陣,才道:“你想要什麼?”她不直接答應無憂,而是先問無憂想得的東西,如果無憂想的東西重要,自不會隨便胡弄於她。
畢竟是無憂先辦事,她後結賬。
“我要鞦韆主人的下落。”
長寧吃了一驚,隨後笑道:“那鞦韆哪來的主人。”
“看來鬼面對公主而言,還不夠重要,這筆買賣就此作罷。”
長寧一聲‘好’字,剛要出口,樓下琴樂聲停下。
下 面正要敲下第三錘花敲,驀然對面包廂傳出一聲低啞的聲音,“兩萬金。”聲音不大,卻足夠下面人聽見,場中剎時靜了下來。
無憂和長寧同時怔住,又同時望向對面包廂。
在樓下竊竊私語中,珠簾輕響,簾子揭起,門口現出白衣男子頎長的身影。
明明是最簡單的衣裳,沒有任何著意的修飾,卻讓樓下的錦繡花團,剎時失去顏色。
他走出包廂,依在欄前,漫不經心的睨著樓下,“再贈晴煙姑娘一百粒東珠。”
聲音是溫和的,但叫人聽不出任何喜怒。
樓下低聲四起,“天啊,竟是紇公子……”
“晴煙居然被紇公子看上了。”
羨慕之聲不絕於耳。
臺上柳如煙見是他,哪裡還再等人要價,徑直敲了三下花鼓,拉了晴煙一起向樓上拜道:“恭喜紇公子,抱得美人歸。”
晴煙接著道:“容晴煙為公子,奏一曲以表謝意。”
不凡只輕點了點頭,返回對面包廂。
無憂看著對面晃動著的串珠,胸口悶悶的痛,一股氣堵著,呼吸不得。
原來長寧是為他而來,是在他手上搶晴煙……
突然發現,不凡對她而言,如此陌生,她完全不能揣摩他的心思,更無法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
白天在車上,他邀她看棋,情情綿綿,轉眼,竟來買花姑娘的初 夜。
她不知是覺得可笑,還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