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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一笑微微地勾勾嘴角,拍拍身邊,十幾年的老同學,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知道怎麼回事,翁彌迷的眼睛通紅,肩膀一端一端的抽搭,大概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找蕭一笑安慰,這種場合,其實就算甘擎在,她也出不了主意,更不知道怎麼安慰情殤裡的人……因為她自己實在沒什麼可以現身說法的心得體會。
蕭一笑把話筒遞給她:“來這麼晚,知道你不能喝酒,就罰你唱個歌吧,我們兩個剛才嚎的嗓子都啞了。”
甘擎苦笑:“好,我唱……唱什麼呢?”
蕭一笑走到點唱機前面,坐在高腳凳上找了半天,點了首林憶蓮的《傷痕》,耳熟能詳的音樂響起來,甘擎清了清嗓子,哼幾句,卻遲遲不到調,攤手:“我只聽過,但不會唱怎麼辦?”
翁米彌從沙發裡坐直身體,嫌棄地看她一眼:“你到底是不是地球的人類啊。”
嗯,還有心思開玩笑,應該吵的不兇,只是小打小鬧而已,甘擎癟了癟嘴,很認真地說:“可能不是吧,大概是火星人留下的餘孽。”
翁米彌和臺上的蕭一笑同時忍不住發笑。
“喂,你什麼時候變得有幽默感了,誰這麼能耐把你竅開啟了捏?”蕭一笑一邊笑,一邊拿著話筒問,還想問什麼,突然把話收住。
甘擎想到了剛才那人,表情有點僵,扯扯嘴角,大聲對話筒喊:“我以前也很有幽默感的,好嗎?”
兩人像聽到了什麼笑話,笑得前仰後合,蕭一笑更像是眼淚都快飈出來,片刻後,除了音樂,包間又變得安靜。
翁米彌撐開一點歉意的笑,看著甘擎:“對不起,甘擎,作為朋友,我早應該告訴你的——”她聳聳肩,“我和陸恆分手了。”
甘擎眨眨眼,胸中聚集了一股氣,吐出來:“嗯。”
“嗯什麼啊?!甘擎,快過來給我唱歌!不會唱,你就給我念歌詞!”蕭一笑在臺上喊,“現在這首歌只適合你唱了,我和咪咪都被男人傷透心,需要你這個沒有感情的火星人安慰。”
“咪咪”是翁米彌的暱稱,以前除了陸恆和她爸媽,她不允許別人這麼叫她。
甘擎聽出了其中的端倪,半年,她們倆的感情生活一定是發生過巨大的變化,她順著兩人的意思,坐到了蕭一笑的位置,真的是在唸歌詞,還一板一眼的。
“夜已深還有什麼人
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
為何臨睡前會想要留一盞燈
你若不肯說我就不問
只是你現在不得不承認
愛情有時候是一種沉淪
讓人失望的雖然是戀情本身
但是不要只是因為你是女人
若愛得深會不能平衡
為情困磨折了靈魂
該愛就愛該恨的就恨
要為自己保留幾分
女人獨有的天真和溫柔的天分
要留給真愛你的人
不管未來多苦多難有他陪你完成
雖然愛是種責任給要給得完整
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恆
愛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
你若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
唸完,她也大概明白了。
蕭一笑切換的是單曲迴圈的模式,這首歌像一道治癒傷口的經文,也像一個女人默默勸唸的安慰,一遍遍重複。
一年前,她的兩個最好的朋友還和她們的男友和丈夫在酒吧裡開玩笑,問她是不是性冷淡,所以對男人不感興趣,那時他們兩對還那麼甜蜜,羨煞旁人,而當下……
翁米彌講起她發現陸恆背叛她的那天所看到的,甘擎聽得一陣錯愕,一陣驚歎。
“你們知道嗎,那兩個人就像狗一樣在大白天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