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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ot;格格睡下了嗎?&ot;
建寧原不想理會,卻聽得窗外又是幽幽的一聲長嘆道:&ot;綠腰自知罪不可恕,然而對格格的忠心卻從未動搖的,若不是為了格格與額駙,也不敢半夜打攪了。&ot;建寧聽到&ot;額駙&ot;二字,由不得應了一聲:&ot;有話進來說吧。&ot;
紅袖早已在外間侍候動靜,聽到吩咐,忙重新掌燈,拉閂開門,請進綠腰來。綠腰請了安,便在床邊矮凳上坐下,覷著顏『色』問道:&ot;額駙今兒沒在府上,格格可知道麼?&ot;
建寧果然不知道,聽了倒微微一愣,反問道:&ot;你怎麼知道?&ot;
綠腰臉上一紅,垂頭道:&ot;額駙今兒沒來上房請安,綠腰只怕格格以為是被賤婢絆住了,所以特地來格格面前剖白真心。&ot;
建寧不耐煩地揮手止住道:&ot;綠腰,你我從前何等好來,這些年雖有許多誤會芥蒂,終不至於連句真心話也說不得了。你有什麼話,便直說罷,不必這麼吞吞吐吐的。&ot;
綠腰笑道:&ot;瞞不得格格,自從格格許我回府,綠腰敢不小心侍候?既知額駙不在上房,又不曾往賤婢房中去,便替格格留心查問,方知額駙今兒並未回府來。這在從前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最近卻不是第一次了,格格白想想看,近來京城裡正在宵禁,額駙不說深居簡出,反越往外走得頻,這可不是有蹊蹺?昨兒匆匆忙忙慌裡慌張的一大早出去,又不叫一個人跟著,又說不是上朝,焉知不是在外面有了什麼人呢?&ot;
建寧聽了,愣愣地出神,問道:&ot;依你說,咱們卻該怎麼著?&ot;
綠腰聽到&ot;咱們&ot;二字,頓時喜上眉梢,渾身輕得沒有二兩沉,更加湊前了計議道:&ot;格格要知道真相也不難,只要派幾個得力的人跟著,少不得查出額駙去了哪裡,同什麼人見面。若不與娘兒相干便罷,若是果真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咱們到時再有話說。&ot;
建寧對這些事向來沒有主意,只得心煩意『亂』地說:&ot;你同紅袖商措著辦吧,我明兒早起還要進宮,回來再說吧。&ot;說完翻身向裡睡下,綠腰跪安告退也只當沒聽見。她的心裡,已經在想明天進宮的事了。
建寧能夠信得過、願意分享心事的人,始終只有平湖。平湖是另一朵萎在枝上的花,暗香雖在,而艷『色』已凋。她那麼冷靜明理,對萬事萬物都有現成的答案,總能在千頭萬緒中得出最直接的線索,做出最簡捷的決定,說出最有效的安慰。就連一意孤行要出家為僧的皇帝哥哥,高僧玉林秀都勸不回,她也能勸得迴心轉意,又怎會不懂得幫自己指點『迷』津呢?建寧相信,平湖的決定才是最正確、最明智的。
果然,平湖在聽完建寧的訴說後,立即否決了綠腰的追蹤計劃,婉言勸告:&ot;愛就是愛,不論是對等的愛還是不對等的愛,完整的愛還是分散的愛,只要得到了,就是全部。不必斤斤計較,更不可得隴望蜀,勉強求全。&ot;
建寧不甘心:&ot;可是我給他的卻是全部啊,除了他,我心裡再沒第二個人,第二件事。他卻不是,他瞞著我在外面安置綠腰,還跟她生了兒子;這還不止,現在他又有了別人,雖然還沒有查準,可他近來往外面走動得那麼頻,回到家來也不肯多說話,一個人坐在往梅樹林裡,一會兒愁一會兒笑的,不是為情所困又是什麼?&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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