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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冒傻氣吧,只是對你說出一切,我會覺得很舒服。”畫柔的語氣是那麼的舒緩,也映出了她此時的心情。
“那個,你為了得到‘龍血’,才學的那種害人的功夫?”就是六木熊問起這件事情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畫柔的臉紅了。“不是,那是我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是我的天賦,雖然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娘是誰。六木公子一定認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吧,若是我告訴你,這‘陰陽採補功’這輩子我也是隻對你用過那一次,你也不會相信吧?”
六木熊根本沒有考慮過她的出身,也更談不上嫌棄她,因為他們現在什麼也不是。他現在唯一關心的是她怎樣救出的自己,“這麼說,你到現在身上還僅僅有四層功力?那你是怎麼帶著我突出重圍的?”
“我們聖門的功夫分‘魔、邪、毒、鬼’四種,人人僅可擇一而修,我修習的是其中的邪功,邪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你可以用犧牲自己陽壽的辦法來瞬間提高自己的功力,想當年師父就是因為這個才早逝的……”
“那你犧牲了多少?”六木熊現在哪還聽得進去他師父的事情。
“十年吧。”畫柔淡淡地說。
“你怎麼這麼傻啊?”六木熊不顧傷口的疼痛,霍地坐直了身子,鮮血又一次迸裂了傷口,透過紗布滲了出來,“這十年,這十年你叫我怎麼還你?”
眼看著六木熊表現出來的對自己的真誠關懷,畫柔流淚了,這是她六十多年來第二次哭泣,上次是因為一個身份為師父的男子,這次是為一個身份為未知的男子。她輕輕地趴在六木熊身上,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她的眼淚與他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但是她知道,這種幸福不會持續得太久。
“你還深愛著碧靈,對嗎?”
“恩,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會永遠愛她。”
“那要是你先遇上我呢,會象愛她那樣愛我嗎?”
“如果真有那個六木熊存在的話,你應該去問他,我真的沒辦法幫他回答。”
“你這個人真實惠,就不能騙騙人家?”
“騙你是傷害你,我不忍心。”
畫柔不想再說什麼了,她乖乖地依在六木熊的懷裡,享受著這個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六木熊累了,身心俱疲,他就這樣靠著大樹睡著了,就連疼痛都阻止不了他的倦意。
次日清晨,四人起程趕往溫泉寺,本來六木熊是建議各奔東西的,但是鄒遊和米秀兒怎麼也不肯走,六木熊執拗不過,最後只好答應。心想:反正也是去治傷,估計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溫泉寺位於建尼東南的眉山之上,古語有云:天下僧寺借歸佛,自然,這個溫泉寺也是有天下第一門之稱的“無量佛門”的勢力範圍。它的名氣雖然沒有建尼督首府所在地泰康的萬佛寺的那麼大,但是也是一處香火鼎盛之所。尤其是那裡的浴香泉,更是被遊人香客所喜愛。於是,參拜過後洗個溫泉便成了那裡固定的節目。
四人一行三日離開了青水郡轄域,又行一日便來到了眉山腳下。米秀兒擦了擦雲鬢上的汗水,抬頭仰望著山頂,輕嘆裡一聲,“這裡好清淨啊。”
“是啊,要,要是能在這,這裡建個茅屋和你生,生活一輩子,那,那該多幸福啊。”鄒遊厚著臉皮將胳膊搭在了米秀兒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說。
米秀兒頓時皺起了眉頭,迅速地將他的淫手打掉,氣鼓鼓地回道,“想和我生活,那你先得把這個結巴改掉,哼。”說罷,也不顧別人先一步向山中走去。
“唉,秀兒,等,等等我啊,你這,這不是難為人嘛……”
看著鄒遊慌慌張張追趕米秀兒的滑稽背影,畫柔也不免露出了笑容,將手挽上六木熊的胳膊,摻他前行。本來六木熊的傷勢也不是重到了不能獨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