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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吃好了,把盤子端進廚房後,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整理下午要用到的書本。把包包裡德東西做了整理,看到棕色外殼的精美筆記本,愣了一下,想起昨天在機場外遇到白西陌的事情。然後把筆記本放到一邊的放置小物品的布兜裡,迅速的整理好要隨身攜帶的物品放到包包裡,一看腕錶顯示的時間,哇,可以出門了。
下午的課程是在法學、經濟學與管理學教學研究單位上課的,我修的是法學。背上包包和正在餐廳吃早餐的薇拉和瑪麗大了個招呼,就出門了。
下午的課一結束,我就匆忙的往海格莊園而去。可是快要到達時,我停下來,如果我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去找老海格先生,又該怎麼說呢?想起記憶中的某些人,我忽然間冷靜下來,推著腳踏車,望著海格莊園的方向,明明近在咫尺,可是今天還是算了吧。想及此,我轉身,推著腳踏車往回走。
週末,總算從繁忙的學習中稍稍抽出時間來休息了。我揹著書包,決定去海格莊園一趟。奧哈拉太太還是那麼精神,看到我時,臉上滿是欣喜。
“左諾,你總算來了。”奧哈拉太太拉著我的手。
“奧哈拉太太好久不見。您還好吧。”我亦笑著。
“今天覺得左諾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奧哈拉太太仔細的端詳著我,“好像更開朗了一些,眉宇間有笑意。”
“真的嗎?謝謝。”我笑笑,不作解釋。
“先生去湖那邊散步了。”奧哈拉太太指著一個方向對我說。海格莊園的人都叫菲爾?海格先生為先生,稱呼霍勒斯?海格先生為海格先生。
“好,那我去看看。”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
我找到老海格先生的時候,他正坐在湖畔一顆大樹下的長椅上,眼睛望著湖面,似乎又消瘦了一些。我走過去,在他的旁邊坐下。
“先生,好久不見。”我望著老海格先生說道。
“原來是小諾回來啦。”老人轉面看見是我,欣喜不已。
“是,”我笑著點頭,“您恢復的不錯哦,有按時去醫院複查麼?有按時吃藥麼?”我細細的打量老人的臉色。
“嗯,絕對有按小諾說的去做。”老人笑著,連連點頭。
“那就好。”我彎起唇角。從包包裡拿出我買的小禮物。一個大大的紅色的中國結,象徵平安幸福。還有一張照片。
老人原本喜悅的臉,在看見那張照片時,微微的凝重起來,他用手指摸著照片上的人的臉頰,一時哽咽無語,轉而老淚縱橫。
“卓婭……”
我看著這個被愛情糾纏了一輩子的老人,他終是沒有和他的戀人重遇,重視失去了,永遠的失去了。心裡竟升起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還有這個。”我把懷錶從包裡拿出來,這個懷錶一隻被卓婭揣在懷裡,知道她離開人世時,把它交到我的手裡,只說我和這塊懷錶有緣,它終將屬於我。
老人從我手中一把搶過這塊年代久遠的懷錶,開啟一看,緊緊地握在手裡,淚眼死死地盯著。
“卓婭,五年前才離開人間。她在你離開中國後,一直在理塘住了十年,後來搬到廣州,和我家比鄰而居。終身未曾婚配。和我奶奶是很好的朋友……她在去世的前一年搬回了理塘,說是要,要好好地看看理塘。”說道最後,我已不復開始的平靜,每每說到死亡時,我還是不能淡定啊,尤其是在說道跟我親近的人。我將自己有些冰涼的手握成拳頭,垂下頭。
沉默半響的老人,抬頭看著我。
“她說,如果我能有幸遇到你,就把那塊懷錶還給你,就當物歸原主。至於那張照片,是在這本書中發現的,”我說著把那本舊得泛黃的法文版《茶花女》交到老人的手中。
老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