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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曉瑜看著她，就彷彿看到了第一個任務時的自己。那個時候她也是弱嘰嘰的，其實早就想哭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命又生生忍下來，直到把自己變成一個女漢子。
李彥易：………你對你自己的認知是不是有點奇怪？
「我可以和你結契，也可以盡力去救她。但是如果發生了什麼超出我能力範圍的事情，我都不會插手，這樣你可以接受嗎？」
謝曉瑜端正表情，嚴肅地詢問道。
殷蕪把自己眼中的淚水忍下去，堅定地點頭。
謝曉瑜的意思她懂，如果那女鬼的難纏程度超過她的能力範圍，她不會再為了冬慎言出手。
殷蕪對這個沒有意見，實際上謝曉瑜願意出手就已經很出乎她的意料了。附身在冬慎言身上的，明顯就是這個任務中最厲害的那個女鬼，一般人都不會為了兩個勉強算是熟悉的女孩出手。
哪怕出手會有一定的酬勞。
謝曉瑜他們很快就到了殷蕪她們住的房子那裡，一路上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整個王家大宅中都保持著一種滲人的安靜。
「吱呀——」一聲，謝曉瑜推開了殷蕪她們暫住的房門。
「竟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就這麼丟下她跑了呢。」
冬慎言嗤笑一聲，從梳妝檯前站起來。在殷蕪跑來求助的這段時間裡，她換上了一件艷紅的嫁衣。
簡單盤起來的頭髮，細細束起來的小腰，少女充滿著青春氣息的素顏。不可否認，她這一身看起來很美，就是美得令人害怕了些。
她站起來，輕盈地在她們面前轉了一個圈，笑著詢問他們。
「我好看嗎？」
殷蕪攥緊拳頭，臉色越發難看了幾分。剛剛她就說在問出了這句話之後，突然朝她出手，要不是她經歷過兩個任務，積攢了一些有用的任務物品，估計就逃不出來了。
「好看啊。」
謝曉瑜點頭，她用一種非常欣賞的眼神打量著「冬慎言」。
「這個高腰做得真好，整個曲線都看起來好看。就是你這口紅，哪買的？」
「這色號一點都不合適你穿的衣服，新娘子就是要塗正紅色的口紅。你現在這色艷是艷了，一點厚重感都沒有。」
「下次我們要是還能見面，我送你一隻口紅吧。」
「冬慎言」：………
似乎是沒想到謝曉瑜面對她的時候，態度會那麼坦然，她楞了一下才習慣了這種閒話家常的模式。
「這可不是你說的口紅，是我用那些人的血液做成的胭脂。取滾燙的心頭血，一點點凝縮，去除味道，配上花脂的香味。」
「你要不要試試？」
謝曉瑜：「………不了吧。」
「鮮血做的口紅就這麼一個色號，而且保質期還不長，有什麼好用的。」
謝曉瑜苦口婆心地勸導著，試圖讓萬鳳仙放棄這種用鮮血做胭脂的做法。
她想了想，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機。這一次她進來前有了準備，手機充滿電還帶了充電寶，所以現在她的手機電量還算充足。
她在一堆快取的影片中翻了翻，到底是翻出了一個口紅試色的。
「來來來，我給你看個寶貝。」
手機裡的影片一開啟，一陣輕緩地音樂緩緩放了出來。「冬慎言」想了想，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湊了過去。
正紅色，豆沙色，橘色，姨媽色……
種類繁多的口紅顏色讓「冬慎言」迷了眼，她緊緊地盯著手機螢幕，嘴裡不斷地發出小聲地驚嘆。
說實在的，有一點點可愛。
可愛到謝曉瑜下手的時候都遲疑了一秒，不過也只是一秒而已。
不起眼的黃符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