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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陽慌忙連連擺手,&ldo;沒什麼,沒什麼,應該做的。&rdo;
女老師轉回身,將那個此刻已安靜下來的孩子牽過來,&ldo;安安,去謝謝叔叔,給叔叔磕個頭。&rdo;
孩子懂事地雙膝跪下,柯陽趕忙將他抱起來,&ldo;可憐的孩子!&rdo;原來這裡有個孤兒院,自己年幼失去雙親,雖然還有姐姐,但其實與孤兒並無二致。正當慶幸有一個慈祥的義父時,高華又突遭橫禍而去,自己仍和孤兒一樣,今天看到這些孩子,同情和親切感油然而生。
&ldo;義父,是你挽救了一條生命。&rdo;柯陽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其實是義父做的。
&ldo;能留下你的尊姓大名嗎?我想讓孩子一輩子記住,是這個叔叔救了他。&rdo;女老師真誠地問道,
柯陽遲疑了一下,&ldo;不用了,這種事很平常,不足掛齒。倒是你一個女孩子,要照顧這麼些個沒爹孃疼的孩子,你才真正的了不起!&rdo;柯陽由衷地稱讚她。
女老師見柯陽不肯說,頗為失望,但還是禮貌和理解地說:&ldo;我知道高人都不願意留名,以後如果有時間,到我們那去坐坐,我叫楊玲,再次感激你!&rdo;
柯陽點了點頭,&ldo;一定,後會有期。&rdo;他走出一段路回頭看去,楊玲老師和孩子們都還在原處望著他。
柯陽還沒從激動的心情中解脫出來,他剋制住自己的行為,象正常人一樣慢步回去。高華的房子前面不遠處有一棵大榕樹。柯陽走到這裡抬頭望去,榕樹頂的枝幹上棲息著幾隻鳥,樹梢離地足有四層樓高,他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衝動。
在確認四周無人後,柯陽屏息靜氣,騰身一躍,身如流星,瞬間即到。幾隻鳥大概從未見到人類能以如此方式到達它們的住所,居然嚇呆得忘記了飛跑。見柯陽揮了揮手,這才爭先恐後驚叫著四處逃逸,驚叫聲帶動更多的鳥飛離大樹,一時間天空鳥雀飛舞,嘰喳亂叫,煞是熱鬧。
落地後,柯陽看到地上有一截碗口粗的樹枝,他拎起來輕輕一掰,樹枝應聲而折。高華家門口有一個廢棄的石凳,大約百來斤重,以前只能微微地搖動它,今天柯陽只用單手就將石凳輕輕舉起,再隨手拋至數米外。
幾番身手試驗,柯陽發現,不存有這種意念時,自己表現和正常人差別不大。一旦心念專注,體能便會數十倍、上百倍地增強,越是情況危急,能量爆發越是猛烈。前面的日子沉迷於試驗,平常生活簡便,也沒有在意身體的潛移默化,今日彈指揮手間,當真威力無窮,幸虧義父卓識遠見,毅然斷絕了與飛宇公司的合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親眼目睹自己的體能如此不可思議地改變,柯陽心情一下難以平靜。現在他必須小心地掩蓋自己的行為,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但如同放在口袋裡的錐子一樣,袋子沒破時難見其鋒芒,而一旦錐尖露出,口袋就再無法將其遮掩。
柯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自己的質變說明瞭義父成果的可靠,而且自己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以後該怎麼辦?是把這項成果公之於眾,還是象義父臨終前交代的讓它自生自滅呢?柯陽為此大傷腦筋。
第六章
第二天他在等工時依然費神不止,正左思右想間,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士過來問工。幾個打工者擁上去,當他們聽說這位女士是想把水泥和磚塊運到附近的富華小區時,幾個人都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畏懼的神色,那位女士既生氣又著急。一旁的柯陽很奇怪,忙問身邊的一個打工者怎麼回事,那個打工者看了看柯陽,小聲地說:&ldo;那個小區裡有人在做這個生意,我們如果挑進去肯定捱打。&rdo;
&ldo;為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