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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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室這種地方怎麼容得了這種忽漏。幸好出問題的是液氮罐,要是其他有毒或可燃性氣體洩露,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再說,你不是專業人員,實驗室的守則和注意事項你通通不懂,我看你下次還是別進去了,這種事還是交給專業人員處理。”
這男人正氣在頭上,岑曼沒有跟他據理力爭,只用其他話題輕巧帶過。
只是,餘修遠對此卻非常執著,他追問:“當時是誰做的應急處理?”
岑曼如實回答:“梁溯。”
餘修遠眉心一鎖:“怎麼是他?”
岑曼朝他那邊看了眼,斟酌了半秒才說:“我跟他在研發中心碰到了,所以就一起進了實驗室。”
他追問:“然後呢?”
“然後?”岑曼說,“然後就出事了。你知道嗎?他跟你一樣,也是讀化學專業的。”
餘修遠興趣缺缺地應了一聲,之後就沒再說話。
意識到他不太喜歡這個話題,岑曼就識相地閉上了嘴巴,拿著遙控器無聊地轉換著電影片道。
將頻道換了好幾遍,岑曼還是沒有找到喜歡的電視節目,於是又往餘修遠那邊挪了挪,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聊天:“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走半個月嗎?”
餘修遠說:“我不在就就給我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能不回來嗎?”
她垂著腦袋,心虛地說:“這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給你添麻煩的……”
靜默了片刻,餘修遠才說:“我不是責怪你給你添麻煩。”
岑曼聽懂了他話中的含義,心頭一暖。她又往他身上靠了一點,問他:“你怎麼知道我進醫院了?”
“你姐說的。”餘修遠頓了下,又說,“她還說她今天會趕過來看你。”
岑曼不想這麼勞師動眾,她忍不住埋怨餘修遠:“你怎麼不讓她別來,就這點小事而已……”
餘修遠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小事,否則他就不會拋下工作、披星戴月地趕回斐州。幸好這幾天他在鄰省參加研討會,不然還得在回程路上那焦心一天半晝的,那個時候說不定會憋出病來。
醫生過來替岑曼換藥那會兒,餘修遠正跟歐陽雍講著手機,看見醫生正拆開那厚重的紗布,他就匆匆地切斷通話,走到病床前守在她身旁。
想到自己凍傷的手青紫青紫的,還冒出了嚇人的水泡,岑曼不願讓餘修遠看見,於是就推著他,讓他走開。
餘修遠只說:“別妨礙醫生。”
給岑曼換藥的醫生是一箇中年女人,她對餘修遠說:“小姑娘這是不想你看到她的傷口。”
餘修遠看了岑曼一眼,岑曼的神色不太自然,看上去倒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
當紗布被揭開,外露那紅腫的地方還是挺嚇人的,上面還有兩個鼓鼓的水泡。做好消毒工作後,醫生將水泡戳破,岑曼額間滲出了冷汗,餘修遠摁住她另一隻手,而她的指甲不知不覺就掐破了他的手背。
將水泡裡的血水擠出來以後,醫生重新上了藥膏,並用無菌敷料包紮好。她告訴岑曼:“幸好是輕度的二級凍傷,要是再嚴重一點,你的手背很可能遺有瘢痕。恢復期間,你要多注意點,不要牽扯創口,也儘量少用這條手臂。”
隨後她還說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項,岑曼聽得很認真,在旁的餘修遠同樣如此。
光是想象自己滿手瘢痕,岑曼就覺得難以接受,雖然受了這麼一場痛苦,但沒有留下什麼永久性的傷害,她還是感到慶幸。
待醫生交待完畢,岑曼才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醫生一邊寫著病情記錄,一邊回答:“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過近期要隔天來複診,每天要定時換藥。”
還得在醫院多待一天,岑曼就讓餘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