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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來就是那麼壞！
心上的痛苦像一座大山。
她渴求地望著李英芝，這個老人再也沒有了慈愛的模樣，對她的痛苦無動於衷。
「求求你，告訴我為什麼？」她嘶啞著嗓音，哽咽著那樣無助。
林似忽然就想，在這個世界上她沒有親人了。
…
「是你做錯了。」李英芝終於開口，深望林似一眼往她的書房走去。
林似跌跌撞撞跟在後面。
李英芝帶她進了書房，老太太的書房有一扇古典的屏風，那後面一直都只放著些不用了的木椅木桌，很少有人進去過。但林似跟著繞進去，才看到一面掛滿照片與畫像的牆。
畫像都是用玻璃裝裱起來的，是晚清和民國的一些畫像。
是林家的祖宗跟跟皇親貴族的合影，官府的合影。男性都穿著盤扣大褂，女性都穿著刺繡旗裝，或是精緻旗袍。
另一面牆上的照片則是林家一代人的合影。
有太爺爺太奶奶，有爺爺奶奶，還有林仲君與林仲夜。
年輕的林仲夜，沒有遇見甄夏之前的林仲夜。穿著西式馬甲與襯衫，領口扎著蝴蝶結，修長高挑，陽光挺拔。眉宇間英氣朗正，對著鏡頭笑得雅緻大方。
李英芝的目光停留在林家一代人的合影上：「看見了嗎，這是你爸爸，你害死的爸爸。」
林似愣住，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我知道你不記得了，那我幫你回憶？因為你的提議，你爸爸媽媽就上了飛機，就死在了飛機上。你提議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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