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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聲音都不再溫柔,任誰聽了,都能聽出一股皇家郡主自帶的硬氣。
世子夫人朱氏何曾見過發飆的蕭青青,先是一愣,後是漲紅了臉。
她可是世子夫人,是掌家的主母,是下一任國公夫人啊,代表的是嚴國公府的顏面吶,蕭青青怎麼敢當眾質問她?
她漲紅了脖子,對上蕭青青:「二弟妹,你這是什麼意思?母親的家書沒收到,就賴在我頭上了?」
一旁的嚴萱萱反應極快,立馬聲援自己娘親:「二嬸,事情還沒查清楚,您別隨便冤枉我娘啊……回頭將信差拷問一番,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最後一封信壓根沒送到啊。亦或是門房收到了信,卻因為什麼耽擱忘了,所以祖母一直沒收到……」
嚴萱萱是個有主意的,這般說時,心底已想好了後路,要麼弄死信差,來個死無對證,要麼重金收買門房,讓他背黑鍋扛下來。
世子夫人朱氏素來相信女兒的手段,當即一頭撲倒在老夫人懷裡:「母親,兒媳無故被冤枉,您可要替兒媳做主啊!」
老夫人不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一會看看親兒媳蕭青青,一會看看世子夫人朱氏……兩個對立的兒媳,老夫人為難起來,但再為難,她的心也是有偏向的,蕭青青是親兒媳,自然偏向親的。
可剛偏了心,老夫人又有另一層顧慮,硬說書信是世子夫人私自扣下的,有證據嗎?老夫人滿臉為難。
蕭青青還未嫁過來時,便知老夫人不是個有主見的,遇事不知該如何高效地處理。當即給主意道:
「母親,我的信差一向得力,便是出了差錯,也會自動報備領罰,絕不敢欺瞞。最後一封信鐵定是送到了咱們府上的,最後去了哪,審問門房便知。母親,事關大嫂的清白,務必要儘快查清楚,萬萬不可拖延。」
在蕭青青的硬氣下,老夫人第一次做出違背世子夫人的事,認可了蕭青青的提議,當即下命:「李總管,你快快回府,先將門房給看管起來!」
此令一下,嚴萱萱母女竟是絲毫不慌。李總管早被她們收買了,提前回去,也是幫她們辦事的。
你說,有慌的必要嗎?
「李力,你陪同李總管一同回去,路上好有個照應。」蕭青青將自己身邊的第一心腹給派去了。
這下子,嚴萱萱母女徹底慌了。
有蕭青青的人在,李總管哪裡還敢給她們開後門?鐵定一切按規矩來了呀。
要死了,要死了。
嚴詩詩卻是嘴角偷偷上翹,滿意極了。
娘親果然不愧是攝政王府出來的郡主哇,模樣兒隨了溫柔嫵媚的外祖母,但所有的溫柔都是表象,一旦被惹到了,骨子裡從攝政王身上繼承的性情就爆發了,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快準狠。
——
出了這檔子事,哪還有心求神拜佛,李總管和李力走了後,蕭青青攙扶老夫人也上了回府的馬車。
一共兩輛馬車,老夫人肯定坐前頭那輛,掌管中饋的世子夫人也該伺候老夫人,乘坐前頭那輛。
別看這馬車順序,裡頭講究大著呢,一府的掌權人才有資格乘坐打頭的馬車,別的人只能往後坐。
世子夫人朱氏想起回府後要面臨的災難,一顆心忐忑不安。思來想去,回府的路上是唯一的機會了,老夫人沒什麼主見,容易心軟,等會在馬車上哄哄老夫人,興許還有挽救的可能。。
正想著,老夫人已上了馬車,世子夫人朱氏連忙跟過去,提起裙擺也要上車……
「詩詩啊,快上來,你和你娘跟祖母坐一輛。」老夫人突然招呼要往後頭馬車去的嚴詩詩。
世子夫人朱氏聞言,剛踏上馬車的小腳一僵。
你說說,世上還有比你半個身子上了馬車,卻中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