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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悶哼一聲,所餘的後勁讓她不可控制地微微前傾,一絲溫熱的氣息劃過倪豐秀的前額。
韋長歡忍著劇痛,將倪豐秀的最後一塊鱗鎧淬化完成,隨即她轉過身,面帶殺意地盯著契與靈師,緩緩舉起左手,伸向後背,&ldo;嗤&rdo;一聲,乾脆利落地拔下了昆吾刃。
契與靈師面具下的雙目微微睜大,滿眼不可置信。
若為昆吾之刃所傷,傷口血不凝,肉不愈,被傷之人,無一不死於血液流乾。
不過韋長歡並沒有給他發愣的時間,已持著覆上冰焰的昆吾刃,向他襲去,劍劍凌厲,皆是奪命的招式。而且冰焰可燒天下一切巫蠱,而作為巫師,契與巫術通天而武藝不精,韋長歡佔了些許上風,雖未刺中他要害,但躲閃之間,這位巫師之首已有狼狽之象,但凡閃躲不及皆以後背為盾,此時背上已有數道傷痕,涓涓流出的血液竟呈紫色。
陡然,一堆紫色符咒在韋長歡四周圈起了一道屏障,接著兩道白色身影閃出,一左一右扶住契與靈師,待韋長歡破開屏障,洞中早已沒有了他們的身影。
韋長歡正要飛身去追,卻被一隻有力的手緊緊抓住,她惱怒地轉過頭,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讓她眼前一亮,她暫且忘了去追人,輕呼道:&ldo;倪豐秀!&rdo;聲音不掩喜悅,她掙開他的手,將他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一番,只見眼前人金芒覆身,身姿挺拔,眉目之間更隱隱有了些睥睨天下之感。
她欣慰地點點頭,滿面滿意之色,像是自個兒完成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ldo;不錯,不錯,金鎧上身後,看著越發俊秀了。&rdo;
倪豐秀卻沒見得有多開心,徑直將她拉了過來,仔細檢視她背上的傷勢,一個桃核大的眼兒大的窟窿,還淌著血。
他的臉色很奇妙,好像是心痛,卻又陰陰沉沉,如山雨欲來,狂風將至。
韋長歡卻是一臉不甚在意的樣子,不過是方才剛入肉時有些痛,現在並無多大感覺,她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ldo;別愣著了,快追上去,我今日,非殺了這三個白袍不可。&rdo;
&ldo;你受傷了。&rdo;倪豐秀拉著她不放。
韋長歡一挑眉,擰頭看了眼後背:&ldo;暫時死不了,我能借冰焰之力止住血,不過若讓它要癒合,還得想別的法子,&rdo;她朝倪豐秀道:&ldo;到時候,你師父那兒的藥,得讓我隨便用,心疼可不管用。&rdo;
&ldo;自然隨你用,&rdo;倪豐秀道:&ldo;不過你這傷,要先包紮一下。&rdo;
&ldo;可是……&rdo;韋長歡還是惦記著去追那玉門三巫。
&ldo;不必急於這一時,&rdo;倪豐秀勸道:&ldo;你已練成赤靈冰焰,待傷養好了,我陪你再來一趟高延,殺了他們就是。&rdo;
韋長歡想了想,點點頭:&ldo;好。&rdo;忽然想起了朔州那個大坑內的百姓,她又看了一眼自己右肩的傷口,道:&ldo;不能讓他們死的太痛快,怎麼也得讓他們也照一照陽燧鏡,我再用冰焰將他烤上一烤,名震天下的玉門三巫,總得死的壯烈些,才對得起他的身份……&rdo;
韋長歡說著說著,便暈了過去,倪豐秀把了脈之後才知,她是心神耗費太過,以至於暈了過去,心中有些內疚。
赤靈冰焰兩極,一是盡,燒盡世間萬物,二是生,生機綿綿不息。
韋長歡方才冰焰熊熊,看似十分損耗內力,實則不然,真正費神費力的是控制,赤靈冰焰火力難訓,若是任其燃之,才是世間大禍。
兩個時辰後,韋長歡一覺方醒,便在噼啪的柴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