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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班卻說,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你就當二奶有求知慾,她到學校裡在知識的海洋裡暢遊好了。
都這時候了,肖班說的話竟然還不痛不癢,我心裡有一種複雜的感覺,好像他覺得做二奶沒什麼不好。我們站在寒風中,焦躁地等著警察過來,對著肖班我還是既感謝又道歉。這麼晚了,我還害得肖班陪我在黑漆漆的巷子裡看著一個死人,他明明可以置身事外。難得一個房東這麼好心,換作是別人,恐怕早把我趕出門了。因此,我偷看了一眼肖班,那麼英俊的人,為什麼會對我那麼好,我總覺得他目的不單純。
等到警察來了,果真如肖班所言,他在現場給我們據理力爭,交警的那個酒精測試儀的確用不上。劉姍姍抓著冰冷的酒瓶,不安地看著現場,還努力地回答交警的問題,並一再宣告酒是現場喝的。約摸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等刑事鑑定人員來後,他們才跟我們說,女大學生早死了,根本不是劉姍姍撞死的。
原來,劉姍姍的qq車只軋過了女大學生的手,但女大學生的腹部被人捅了好多刀,身上的錢包也都不見了,估計是搶劫殺人。南寧這幾年說亂也不亂,說不亂也亂,前幾年南湖裡還撈起無名女屍,某出租房裡三姐妹還被分屍了,可見犯罪還很難禁止。
經過了一夜的折騰,在肖班的幫忙下,劉姍姍才重獲自由,這一晚我們三人誰都沒睡。611室的老朱包二奶是桃天小區都知道的事,他的二奶死了,他自然就成了懷疑物件,因此也被請了過去。肖班說老朱是建築工地的老闆,因為有錢嘛,所以女大學生還沒資格叫二奶,恐怕是五奶、六奶了。女大學生的死和老朱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反正問話都是分開來的,我只看到老朱牛逼哄哄地經過身旁,彷彿沒人敢動他一根頭髮,因為他已經沒有頭髮了,是一個禿驢。
我不敢讓劉姍姍一個人待在家裡,於是就把劉姍姍帶回了她自己住的房子裡。肖班趕著上班,他一直說不用謝,並交代有事再打他電話。到了劉姍姍的家裡,我就把她放到床上,我沒有再問劉姍姍任何問題,生怕又刺激她,很快地劉姍姍就打起了呼嚕。我也很困了,聽著劉姍姍的呼嚕聲,我很快地睡著了。
我睡得天昏地暗,頭疼欲裂,當我難受地醒來時,劉姍姍已經在床上坐了起來。她看了我一眼,說昨晚謝謝了,她還以為真把人撞死了。雖然是撞了個死人,但她總算明白,殺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很怕聽這些大道理,總之事情能順利過去就好,於是就安慰劉姍姍,叫她別多想。
這一次,我沒有詢問劉姍姍為什麼要喝酒,也沒問為什麼一聽到黃欣益這三字就如此煩惱。可當我們多坐在床上時,劉姍姍卻忽然說,我要去你現在住的地方,我要看看那副油畫。劉姍姍一下子變得生龍活虎,我倒不擔心她的身體扛不住,就是擔心她還會喝酒闖禍,畢竟這次撞的是死人,也許下次就是把人撞死。劉姍姍一再要求要看,我本來也有這個想法,索性順了她的意,倆人浩浩蕩蕩地殺回桃天小區。
小區裡的二奶死後,竟沒人有傷感,吳敏墜樓時,還有不少人哀其不幸,而女大學生的死,大家只是樂其倒黴。我和劉姍姍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了,這時的南寧交通也慢慢擁擠,除非你開火箭,否則勞斯萊斯也別想挪一寸。
我一進屋就指著電視機旁邊的牆上,跟劉姍姍說油畫就掛在上面,上回來她沒注意到,這一回我特地指給她看。沒想到劉姍姍卻說在哪裡啊,她沒看見,我說不就掛在牆上嗎,你不會近視眼了吧。等我再一看,原本掛在牆上的油畫竟然不見了,但上面還有一個掛鉤在那裡,否則我會以為這幾天看見的油畫是幻覺。
家裡沒有破門而入的痕跡,應該不會有小偷進來,我也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麼沒眼光的小偷,只偷不是名家的油畫,不偷貴重物品。劉姍姍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