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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朱瞻基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這一句詩,引得柳丁璐呆滯了一下,不過她也沒有猶豫,騎上了馬,揮揮手,道:“皇孫,不,朱瞻基,我走了。”
“原諒我,叫了你的名字,哈哈。”柳丁璐笑了,她笑了!這…還是朱瞻基第一次看到她笑的這麼開心。
叫自己全名,有必要這麼開心嗎?可能,是騎著馬兒,柳丁璐離開了。儘管有遺憾,但也很滿足。
看著伊人漸行漸遠,已經在視線範圍內看不見後,朱瞻基這才罷休,轉身準備回去。
這時,一旁的解縉有些詫異的問道:“皇孫,你剛才這句詩,出自何處?恕我才疏學淺,從未聽過。”
啊?這句詩?
這句詩是李曦曦教的,意思是與意中人相處應當總像剛剛相識的時候,是那樣地甜蜜,那樣地溫馨,那樣地深情和快樂。但你我本應當相親相愛,卻為何成了今日的相離相棄?但怎麼能告訴他。
無奈,朱瞻基解釋道:“解大學士,這是我自己有感而發,寫出的詩句。”
“真的?”解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騙你不成,自然是真。”
“可皇孫,你這才一句詩啊,能不能多寫點?不得不承認,皇孫你剛才這句詩寫的極好了,我自愧不如。”
朱瞻基沒想到啊,有朝一日竟然能夠被解縉。大學士給誇讚,這內心的自豪感油然而發。
舒服!
“那好,我回去想想。”
“皇孫,明日回春坊讀書時,你能寫好嗎?”
“大概,應該可以吧。”
朱瞻基假意有些困難,實際,李曦曦教了許多詩,只不過不想顯的自己特別厲害罷了。
……
次日。
回春坊,一大早,朱瞻基和李曦曦等一眾皇孫都集中在這裡唸書。
今日的教書先生換成了解縉,而不是常綸,兩人現在是輪換著來,別提有多舒服了。現在,這份差事,都成了很多大臣眼中的香餑餑。
畢竟,每日只負責教書,其他不管。
既遠離了朝堂的紛爭,又不是很累。
“皇太孫,不知你的詩寫的怎麼樣了?”
朱瞻基拿出了自己寫的,哦不,摘抄的李曦曦給的的詩詞。
他特意給詩詞改了一個名字,叫,送友人訣別。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這友人,自然就是丁璐姑娘了。
李曦曦心裡泛起了嘀咕,對不起了!納蘭性德,誰讓你是生在清朝呢?以後,你應該會活在朱瞻基的陰影下。
啊不,或許以後,就沒有大清呢,而納蘭大詩人你,或許也不復存在了。
“咋樣啊,先生?”朱瞻基疑惑道。
“嗯,皇孫,你這詩句寫得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