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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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的,我是很瞧不起那種滿大街亂竄的低層次小偷。可是吧,幹哪一行都有個職業病,偶爾手犯癢,實在控制不住。但是我是有原則的,我有幾不偷,老弱病殘孕不偷,救命的錢不偷,做慈善的錢不偷。”她給自己臉上貼足了金,然後才說:“這華南長得五大三粗,根本不在我的原則之內。唉,我偷她的錢包真是,都丟我小偷的臉,裡面全是鋼鏰,加起來還不到十塊。就為了這一破錢包,她足足圍著這個城市追了我一圈,把我累的啊。當時我不知道她是老虎,還想這女人居然能跑過我們小偷,她怎麼不去奧運會為國爭光。從古至今能跑過我們小偷的真沒幾個。話又說回來了,華南要是生氣還真讓人害怕。”
廢話,老虎發怒誰不害怕,許珈翻了翻眼皮,又問:“後來呢?”
刁無手一臉痛苦,“後來?後來官三正好路過,讓我賠償唄。我陪了華南五百塊,又請她們吃了頓飯,媽的,這兩個吃貨足足吃了我幾千塊。更可氣的是華南緊追不放的原因。那隻老虎吃飽喝足了居然用訓斥小孩的口氣和我說,小刁啊,我也不是為了那點錢追你,只是錢包放在我屁股後面的口袋,你居然敢摸我屁股,你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嗎,對於我們老虎來說,屁股比臉面重要。靠,她又不是貞潔烈女,摸一下怎麼啦。”刁無手學華南的語氣惟妙惟肖。
許珈好笑,說:“你知道她是妖不害怕?”
刁無手嘆氣說:“”想我刁無手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當初我雖然害怕,但是我想能和妖交朋友,有妖做靠山,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嘛,結果真是黴,一群窮鬼,不,是窮妖,坑死我了。不過和這些妖接觸時間一長,”她抬起手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這些妖這裡弱智的很,比人差遠了,很好糊弄。”
許珈只是聽著,面上始終是淡淡的。刁無手靠眼神吃飯的,察言觀色是她的必備技能,她怎會看不出許珈的輕蔑之意,於是更加賣力地自我吹捧,“你別瞧不起我們小偷。像我這種有專業技能的小偷,偷的都是成色上好的大件,我的知識可不比那些專家教授差。那些古玩字畫,瞄一眼我就能分辨真假。那些專家教授你只要給他們錢,假的都給你鑑定成真的。這種缺德事還少嗎。我們小偷是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不像那些人表面上裝得正義凜然,私下骯髒不堪。”
許珈微微有些動容,“你真的會鑑定古玩?”
刁無手頗為自得,“那當然!現在這假冒偽劣做的比真的還真。我告訴你,這年頭那些造假的人智商賊高,我認識一人,專門挖墳掘墓,這傢伙用棺材板做了一張古琴,木頭是一千年前的,琴是新做,你還不好鑑定,他又買通一專家,合夥騙了一冤大頭,百八十萬呢,那冤大頭被騙得差點跳樓。我要沒這點眼力,還不得給坑死,這些造假的太可惡。唉,這年頭做小偷也難啊。以後你要是想玩古件,我免費給你看,如果走了眼,我全賠。”
許珈動了一點心思,也許將來說不定能用到這個小偷,此刻她才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刁無手,這人就是那種無論看多少眼都記不住,扔在人堆裡再也找不到的主,只是那一雙手真的很特別,手指比一般人細長,但就手而言,完全可以和鋼琴家媲美。許珈略微笑笑,頗有拉家常的意思,“你這名字挺特別的,誰幫起的?聽說你們在開水裡夾肥皂來訓練手法?”
刁無手面色一僵,訕笑著說,“這個啊,我姓刁,沒名字。無手是外號,大家給的面子,說我出手快的都看不見。”她環顧左右,岔開話,“官三怎麼還不來,我打電話給她時她說有空啊。”
“你找她幹嘛?”許珈順嘴問。
“錢,”刁無手才說了一個字,後腦勺就捱了一下,官三叉個腰,瞪著她說:“這是我女人,你別打她主意。”
刁無手騰地站起,指著官三的鼻子,“官三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