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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青耀一聽這話,眉宇微皺:“看來這彪子,是真他孃的彪了,大白天的,竟然說起了胡話,這放眼望去,晴空萬里的,有個屁的雷,至於這狗,他媽的,不就是自己嘛!屬實他媽的再找抽。”
容垣望了望這王金彪,臉現憐憫,略微長嘆道:“這人生果真無常,大腸子包小肚子,這好端端的一個人,先前就被老登重創,而今又被溫青耀,硬生生的折磨瘋了,實屬是罪孽深重。
看來這世道,也只有自己算是個好人,豈今為至沒造過啥孽,不然還真如這彪子所說,被這晴天炸雷活活劈死,至於你二人,恐怕難逃這惡果,成為雷下死狗。
一想到這,容垣舉重若輕,壓根此事跟自己一點關係沒有,屬實問心無愧。
溫青耀則是恨的牙根直癢癢,正準備把這王金彪蹬於馬下,讓彪子知道知道,什麼是禍從口出,咎由自取。
續力之下,猛踹之時,卻聽砰砰巨響炸響天際,措不及防下,溫青耀略微發愣,不想眾馬被此聲,嚇得躁動不安,挪動了地方,這使得溫青耀一踹落空,直接從馬上跌落下來。
只聽噗通一聲,慘聲而起,溫青耀是兩腿蹬天,口啃黃泥,直接將地砸個窟窿。
而此時容垣,則是眉頭皺起,朝著官道盡頭望去,這打眼定睛一瞅,只見前方有一人一馬,正立於遠處,其輪廓模糊不清,其旁有根黑乎乎之物,不知是啥。
眼睛發澀間,回眼看到王金彪時,心頭不由一緊,看其遠處輪廓人高馬大的,絕非等閒之輩,難不成是這王金彪的同夥,這砰砰聲怕是啥逆天鐵器,若是如此,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沒好了。
由此一想,容垣不由朝地上,滿嘴黃泥的溫青耀叫喊道:“溫青耀,怕是這彪子同夥來了,聽這砰砰聲,來者更是人高馬大,手裡似乎還提著十幾丈長的大粗黑刀,恐怕你我二人要凶多吉少。”
溫青耀一聽容垣話語,慌亂之下,猛然坐了起來,口吐黃泥下,不由怒罵道:“彪子,真沒想到,你居然他媽的深藏不露,留了後手,果真夠屌懂整。”
言出之時,由於聲嘶力竭,這全身滿是痛處,痛的溫青耀呲牙咧嘴,哼唧出聲,可一想到對方手提數十丈的大粗黑刀,這砰砰聲怕是拖刀之聲,如此,此人豈不是恐怖如斯,揮刀山沒。
“你媽,這是不想讓自己活了啊!”
王金彪一聽二人之話,雖內心迷瞪,可一想到自己可是為雷雲峰做事,那可是國舅爺,手段怕是早已登峰造極,絕非常人可及,若是得罪了他,別說這數十丈的大粗黑刀,就是連這天,都能活生生的捅出個窟窿來。
由此一想,王金彪頓時底氣十足,藉著先前這姓溫的,折磨自己所受的罪與憋屈,不由狂笑發狠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現在知道怕了吧!可是晚了,是該讓你們也嚐嚐,你王爺所受的罪。”
話落,溫青耀雖有心想再給這王金彪幾肘子,可砰砰聲猶如炮仗,連響之下,擾得自己內心不免發虛了起來。
強裝鎮定下,怒瞪了彪子一眼,一瘸一拐爬上了馬,這打眼定睛一瞅,還真他媽的是個人和馬,砰砰的。
在兩人相望之時,恰巧徐冬平與馬停歇在朽木旁,這一路走來自己是又餓又渴,差點沒被活活累死。
這打眼一瞅,來者僅此三人,可這馬兒屬實不少,足足所有九匹,看這架勢難不成是這馬販。
在徐冬平猜測之時,溫青耀咬牙切齒間,口中輕語道:“彪子,若是你溫大爺難活這命,你也休想活著離開,容垣,他雖有這數十丈長的粗黑大刀,可我們有這不怕死的快馬,量他刀再長再大,定然也快不過我們數十根踏燕的蹄子。”
“我們先將四馬排前,之後我與彪子同一匹,你與另外三匹所行於後,我們強行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