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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啊,但也只有冷才能讓自己頭腦清醒,不被過去的事情束縛。”我苦笑著揪了揪溼發,自顧自的用手去打剛落在肩上的水。突然頭頂本不亮的天暗了下,風聲、雨聲,瞬息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好心的司機開了暖氣,股股暖流從四面八方潺潺而來。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一切的發生,一臉的茫然。
仲襲關上了天窗後又像個沒事人似的靠在一邊,斜眼瞥見我呆滯的臉,從貼身的衣袋裡又掏出了條白絹,遞給了我。這回我盯著那條手絹硬是冒冷汗——按他厭惡這點來想,居然主動關上天窗,實在是不可思議。現在還給我手絹用……
這究竟是在鬧哪樣?
“弄得跟落湯雞似的到仲家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你呢,快點擦乾淨。”
某人挑著眉,神情不悅的嘟囔著。
我霎時間明白了,原來是怕回家讓人看到我這狼狽相不好交代啊……
“謝謝了。”禮貌性的,我道謝後接過手絹,一點點搓揉著頭髮,努力的讓衣服乾點。頭髮和衣服差不多都幹了,我抓著手絹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還給你。”
我鄭重其事的想將手帕交回仲襲的手上,仲襲卻嫌棄的對我揮揮手:“算了算了,別還給我了,那手絹純棉的,用起來還不錯。你留著自用吧,也算是我這個當哥哥的給你這妹妹的薄禮。”
“哥哥?”
我愣了愣,半天回不來神。
我是獨生子女,也是單親家庭的孩子,父親這個詞是陌生的,哥哥這個詞自然也是。儘管於錦再婚,我也算有了父親和哥哥,然而終究是沒有血緣的人,見面除了敷衍式的寒暄,就只剩下了貧瘠的客道話。
只有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才會感到親切。
我是這樣想的。
“謝謝你。”攥著手帕我喃喃自語的道謝。
仲襲翻了個白眼:“聲音太小沒聽見,說大聲點。”
“啊喂……”
我難為情的瞪了眼笑意濃烈的仲襲,在看見他眼角飛揚的笑意時,心頭微暖。
仲襲,他或許是這麼多年傷我最深的人,但他給我的光與熱,和第二次的親情,是無人可比的。
所以呢,謝謝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