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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沈聽川果然來接我了,文鳶看見一個與我們年歲相仿的男青年騎車來接我,很是憂心的拉著我問到:“陸嫿,你該不會交男朋友了吧?咱們不是說好要一起好好讀書,等畢業給國家奉獻一生的嗎?”
阿這…
並沒有謝謝,我會自己為祖國建設出份力的,但我並沒有跟你說好呀。
我解釋道:“那是我家裡故交的兒子,我們只是兄妹關係。”
文鳶明顯不信,不僅她不信,身邊其他同學也不信。
一位叫趙奇的男同學就說道:“陸嫿同學,那又沒有血緣關係,怎麼就能說是兄妹了?”
沒有血緣的兄弟姐妹,有這麼不好理解嗎?
有幾個同學已經開始說一些很不好聽的話了。
我沒有理會,那些人並不重要。
但沈聽川忍不了,他大聲說道:“嫂子,我哥進京了,今兒剛到家,開了好幾宿的車連夜過來的,我擔心他疲勞過度,先來接你了。”
我乍一聽見沈聽景已經到了的事情,還有些怔愣,我之前叫他快點來京都,但我屬實不知道他能這麼快就進京,這才兩個多月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就已經摘下了“帽子”堂堂正正的進京了。
該說不說的,命還挺好。
我坐上腳踏車後座,跟著沈聽川回去了。
沈聽景在我屋子裡休息,已經洗過澡了,頭髮還有些微的溼潤,他在屋子裡只穿著一件工裝背心,精瘦的手臂上有一層薄薄的肌肉,看得見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被背心束縛勾勒出的一塊塊淺淺的腹肌痕跡。
我嚇得手一抖,趕緊關上門,小聲的罵了一句:“臭不要臉的!你怎麼在我房裡不穿衣服?”
沈聽景無奈,“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沒穿衣服了?我在房間裡睡覺,只穿個背心不是很正常嗎?”
我臉上有些燒,意識到是自己過激了,但又不願意承認,只是轉頭衝著他翻了個白眼,走到桌子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才說道:“你為什麼在我房裡睡覺?我給沈聽川在樓上也租了一間房。”
沈聽景蓋著被子,靠在床榻上,眼睛一直看著我,嘴裡卻說:“哦,那是你租的,這裡是我租的,我要住這裡。”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沈聽景,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樣無賴的話會從他自己說出來的。
我不可置信的說道:“那…我走?”
沈聽景伸手來拉我,我一下沒站穩,被他拉進了懷裡。
我一時方寸大亂,推著他嘴裡小聲斥罵:“沈聽景,你瘋了吧?你快放開我!”
沈聽景把我鎖進懷裡,輕飄飄的說道:“這又沒有人,嫿兒,我瘋沒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沈聽景伸出他的右手,滿是傷痕的手掌,還微微有些顫抖,他在耳邊吐著氣,輕聲說道:“嫿兒,喜歡嗎?他們要給我上藥,我都沒答應。好幾個月了,才徹底長好。”
我心底顫了顫,沈聽景真的好變態,我真的能控制這個變態嗎?
沒聽到我的迴音,沈聽景似乎很不開心,他抱著我的力氣更大了,嘴巴離我的耳朵也更近了,他呢喃的說道:“你不喜歡嗎?因為它長好了?”
說著,他立刻起身,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把刀子,有些眼熟,像是上次劃傷他手的刀。
我咽咽口水,感覺有些招架不住,只好認慫道:“別,景哥哥,你不要這樣,我沒想傷你,我不喜歡你身上的傷口,你冷靜點,我害怕。”
變態我做不到,但認慫我一定可以。
果然聽了我的話之後,沈聽景停下動作,回頭疑惑的看著我,確認的問道:“真的嗎?嫿兒。”
我趕緊點頭。
沈聽景才扔掉刀子,重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