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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鬆開玉笛任由其浮在半空中,將其變成半米多寬的大小,縱身躍上,轉頭看向展初曉:&ldo;快上來!&rdo;
展初曉吞了口口水,縱身跳上玉笛。弧形的落腳點讓她腳下一滑,差點沒站穩,伸手胡亂抓撓想要扶住什麼,卻見原本站在不遠處的青年向後退了一步,嫌棄一般拉遠了與她之間的距離。
展初曉:&ldo;……&rdo;有沒有點愛心啊喂!
宮譯也微微挑起眉,有些詫異地望了莫西南一眼,後者全不在意,道:&ldo;你可以坐在玉笛孔中,坐穩了!&rdo;
展初曉急忙將雙腿放入到最近的玉笛孔內,剛剛好卡住雙腿。接著只覺身上一輕,已然隨著玉笛飛了起來。他身體向後一仰,餘光瞥見白影兒一閃,他的師父竟然也站在青衣青年的身旁,與之幾近並肩。
兩人一元神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飄上半空飛出了禹城,辨明方向後,向著都城青都一路而去。若是此時有人抬頭去看,就能瞧見濛濛地天光下,一支狹長的白色玉笛上方,飄然站著兩道身影,一前一後,渾如仙人凌風,說不出的飄然灑脫。
而坐在兩人背後的展初曉,即便衣飾考究,長相也算俊美,可惜坐著的形象,跟前面那兩個人比就差了那麼點仙氣兒。
而她本人此時望著那兩人的背影,莫名也覺得‐‐有那麼點說不出的惆悵感倏忽襲上心頭。
以莫西南如今能夠展現出的實力,御器飛行的時間有限,所以等到天光大亮、他們也飛出禹城的地界後,他便操縱著玉笛緩緩降落在官道上,抬手放出了收在小世界裡的馬車。
四匹馬兒陡然換了個地方,有些躁動地掀了掀蹄子,打了幾個響鼻。莫西南在縮小成正常大小的玉笛上彈了記清潔的法訣,隨口吹了幾個音,馬兒便停止躁動,乖順地站成了前後兩排。
一旁展初曉一邊伸手理著被風吹亂的額發,一邊繞著馬車走了一圈,視線在車輪上沾染的些許青草上停留片刻,而後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ldo;御空飛行感覺真微妙,凌空攬雲,何其妙哉!就是‐‐這風大了點。&rdo;
莫西南默然,他一個新手上路的&ldo;司機&rdo;,御器飛行時只記得要飛的平穩了,完全忽略應該在飛行過程中執行真氣張開防護屏障。
當然這麼丟臉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不會說出來的。
&ldo;車夫被害,現在只能在下駕車了。&rdo;展初曉看了看馬車,嘆口氣自嘲道,&ldo;我的駕車水平一般,還請大人不要嫌棄。&rdo;
莫西南道:&ldo;你進去,我來駕車。&rdo;
&ldo;這怎麼成!&rdo;展初曉急忙反對,&ldo;您是前輩,又受僱於我,怎能讓您屈尊來為在下駕車?&rdo;
&ldo;別廢話了,上車!&rdo;莫西南皺了皺眉,目光一肅,展初曉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小雞,縮頭縮腦地上了車。
她對於這位&ldo;秋大人&rdo;一直有些說不出的敬畏,尤其在知曉對方竟是個築基期的前輩後,這種敬畏更是與日俱增。然而對方除了面色嚴肅些,為人高冷些,從未做過什麼讓她懼怕的事情,這種敬畏究竟所為何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見人上了車,莫西南坐在前室上,並未伸手去解馬鞭,而是執起玉笛輕輕吹了幾個音符,四匹馬頓時動身向前,沿著官道穩穩向青都行去。而宮譯依舊坐在他旁邊,見他以音御馬,笑道:
&ldo;你認識去青都的路?&rdo;
莫西南微微勾起嘴角:&ldo;我不認識,它認識就行。&rdo;說著用玉笛指了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