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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為一個過客,莫西南非常有旁觀者的自覺‐‐所謂&ldo;觀棋不語&rdo;說的就是這種狀態。
兩人因為展初曉家中那點八卦逐漸拉近了距離,聊的話題自然也就多了些。不過一個失憶一個有心隱瞞,真的能找到的話題也有限,聊到後來,乾脆就探討起了修煉方面的事情。
莫西南對於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僅止於從秋聲的記憶中知道的那點,當初還有不少是宮譯這個大師兄代師所授。而宮譯雖然失憶,修煉上的事情卻記得很牢。這人天生有種好為人師的習性,加上莫西南求知若渴,兩相疊加之下,兩人可謂是一拍即合,一個教一個練,一個詢問一個解惑。不知不覺間一天就過去了。
天色漸暗,車夫將車子駛入驛站當中,隔著車門道:&ldo;公子,咱們到驛站了,今晚就在這兒留宿吧!&rdo;
聽到車夫所言,兩人意猶未盡地停止了探討。宮譯向莫西南道了別,回到外間後,解除了隔絕在展初曉周圍的靜音屏障,頓時聽到一陣均勻低沉的小呼嚕聲。仔細一看,展初曉雖然還維持著五心向天盤膝而坐的姿勢,頭卻早已低垂下去,嘴角還有一道銀絲垂下,打濕了胸口的衣衫。
宮譯:&ldo;……&rdo;剛剛還以為這小子是在靜心修煉,鬧了半天居然是睡著了!
他神色不虞地將展初曉叫醒,後者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他時傻笑一聲:&ldo;師父……&rdo;說完覺得嘴角沉甸甸,反射性吸了一下口水,伸手去摸了摸嘴角,一臉茫然。
&ldo;到驛站了,出去打點吧!&rdo;宮譯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副蠢樣,留一下一句話便&ldo;嗖&rdo;地鑽回到項墜當中。留下展初曉迷迷糊糊擦了把口水,稀里糊塗開啟車門,晚風一吹,才總算醒了過來。
&ldo;艹!&rdo;發現自己修煉到一半居然睡著,還被口水打濕了前襟,展初曉頓時大感丟臉。掩上車門扯了扯胸口的衣襟,視線掃過裡間的房門,放棄了更衣的打算,從隨身的儲物袋中拿了一件大氅披在身上,這才跳下車去見驛站的迎接人員。
莫西南卻不著急下車,慢條斯理穿上之前脫掉的外套,打理了一下自身狀況才從馬車上走下去。恰巧展初曉與驛站負責人談完轉身,見到從車上緩緩走下來的青衣青年時,莫名有種被閃了眼睛的感覺。
那驛站的負責人也看到了莫西南,饒是見多識廣也被莫西南的氣質驚了一驚。如此氣質卓然的人他並非沒見過,只是能穿著一身普通青布衣衫仍如此出眾的還是少見。當下不敢怠慢,向著莫西南作了一揖道:
&ldo;大人,請‐‐&rdo;
莫西南&ldo;嗯&rdo;了一聲,走到展初曉身旁。他並非沒注意到兩人剛剛的神色變化,卻並未放在心上。他原本的長相比起秋聲要出色的多,對他人的目光早已練就金剛不壞之體,渾不放在心上。
展初曉眨了眨眼,回過神後遞給了莫西南一張號牌:&ldo;秋大人,今晚咱們現在這兒落腳了。驛站沒有獨立小院兒,在下定了兩間上房,這是您的房間號。&rdo;
莫西南點點頭,道:&ldo;多謝。&rdo;而後伸手接過那張號牌,看著眼前之人對他做了個&ldo;請&rdo;的手勢,便從善如流地走向驛站房門。
展初曉自覺跟在他身後,與他一同走入驛站。他盯著莫西南的背影,隱隱覺得這人身上表現出的氣質比昨日更盛,卻不知是何緣故導致,一時有些出神。邁步進門的瞬間,沒注意腳下的門檻,一步踏出差點絆倒,急忙伸手胡亂爪鑲周遭,恰好握住了莫西南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