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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棲遲開口:“不行。”言畢,便轉身往裡屋走。
路九見速度出手,緊緊抓住言棲遲的衣袖,努力裝出可憐的樣子,可是這招對言棲遲是沒有用的!
第二日,路九見繼續不放棄,問清了穀雨之會的實質是書院間的較量後,她就更像參加了,天天待在書院裡,別提有多悶了,她從未出過晉陽鎮,如今要是能和言棲遲一同前往,也算是公費出差去下瀝鎮看看,據說下瀝鎮的紅燒鯰魚很有名,喂,路九見,你是為了吃才去的嗎?
可是不放棄是路九見的執著,不同意卻是言棲遲的自由。
第三日,路九見找言棲遲的時候,碰上了夏秋意,她想這女主挺空啊,不趕緊和男三男四發展關係,老是往男主這兒來,叫她這女配往哪裡放。
進門時,他們二人正在說話,言棲遲臉上是對著路九見不曾有過的溫和,他們說話聲音很輕,路九見直呼道:“言先生,夏姑娘。”
夏秋意見路九見點頭示意,繼續與言棲遲說話。
路九見也不走,就是站在門口等著他們。原本的二人世界,活生生的杵了個人,換做誰都不舒坦。
“路先生,我不會同意。”言棲遲看路九見彆扭不過,才走近幾步對她說道。
路九見卻聽之一笑:“你不同意我的事多了去了,我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
夏秋意接過話去:“聽說路先生是想去參加‘穀雨之會’?小女時常聽聞參加‘穀雨之會’的先生需有過人才華。”
路九見皺起好看的眉,問道:“過人才華是指什麼?”才華很多種,難道還要會唱過賽過楊函式,身高高過郭小四,速度賽過博爾特?
夏秋意勾起一抹微笑:“小女已知路先生算術能力過人,只是不明文學造詣如何。”
“文學造詣?”這詞好大,“能說的簡單直白嗎?”
“不如讓我代棲遲考考路先生。”夏秋意以眼神詢問了言棲遲,言棲遲沒有表態,夏秋意領會了一般往書架走去,隨手拿出一本厚重的書遞給路九見。
呵,還帶盡在不言中這技能的?她路九見怎麼從言棲遲裡的眼睛裡看出什麼東西。
路九見順手接過,是一本史書。
路九見哀號,這什麼作者,虛構的世界裡還能有史書這種東西,那史詩要不要?
夏秋意的聲音響起:“《編年史》記錄了我們昆召國建國至今發生的重大事件,路先生覺得在許多事件中,哪一個是對我們國家影響最大的?”
路九見哪看過什麼歷史,也根本不知道這麼多年來發生過什麼事,可是她努力在言棲遲面前維持的學識淵博的老師形象總不能在此崩塌吧?再怎麼著也不能被夏秋意問倒呀。
哎呀,那段以歷史為鏡子可以正衣冠的話怎麼背來著?細思恐極,她根本背出來完整的,這篇大論PASS。算了算了,自己隨便說上一說吧。
言棲遲卻不等路九見開口,便從她手中拿過《編年史》,雲淡風輕地說道:“路先生真要參加‘穀雨之會’的話,等下回吧。”
這分明就是推托之詞,路九見一下子臉就垮了下來,還想爭辯:“你老說不準,那你要怎樣才準?”
“秋意,同我去趟藏書樓吧。”言棲遲已將書放回書架,不再看向路九見。
再一次地被忽略,她緊了緊拳頭,攔住他們,盛滿怒意的眼睛瞪著言棲遲:“你就是這樣自以為是,不顧他人感受,所以朱先生夫婦受不了你,才走的吧。”
朱先生夫婦突然離開書院這是件很奇怪的事,他們二人在書院已任教了近十年,卻會不聲不響的離開。
言棲遲聞言眯了眯眼,冷冷一笑,道:“多管閒事。”
“我是很閒!”
這邊二人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