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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試，似乎還沒完成呢。&rdo;

原菲順著她開口道：&ldo;那我提問，你來回答。&rdo;

羽兒饒有興味地點了點頭。

&ldo;我們分開，多久了？&rdo;

&ldo;今天是植樹節吧……還差兩天，就有十個月了。&rdo;羽兒左手摸了摸下巴，嚴謹推算道。

&ldo;你想我嗎？&rdo;

&ldo;想。&rdo;毫不猶豫的回答。

&ldo;我們現在，算約會嗎？&rdo;

羽兒勾唇一笑，拿起小花晃了晃：&ldo;都送花了，當然算。&rdo;

&ldo;那我可以吻你麼？&rdo;

……

被問愣了的女孩回過神來，樂不可支地點了點頭。身子前傾縮短彼此的距離，原菲卻不效仿，而是起身走過來，坐到了她身邊。

羽兒神色並無半分慌亂，只是動了動右臂，將手腕以下往暗處又藏深了幾分。

原菲的氣息遞過來，唇瓣相接。

主動發起攻勢的人，溫柔舔舐，威脅輕咬，卻怎麼也撬不開她緊闔的齒關。

只有羽兒自己知道，此刻的彆扭是因為什麼。

直到原菲似羞似惱地揮拳打了她一下，她才苦笑一聲，不再壓抑，毫無保留地接納了某人急切的小舌。

已經過去的事，已經兩清的人，不想了。

就一輩子和此刻面前的人糾纏不清吧。

一吻過後，相擁喘息。羽兒閉上雙眼，安詳地靠在原菲肩上，卻不知有一道視線越過她的肩背，落在了她藏於黑暗中的右手上。

伸手想要觸碰，卻在即將接觸的瞬間，聽到女孩淡淡開口：&ldo;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呢。&rdo;

原菲收回手，暗自嘆息，口中卻感興趣道：&ldo;什麼？&rdo;

羽兒從她懷裡脫身，左手在口袋裡摸了一把，攤開在她眼前。

手鍊一分為二，光澤不減，安靜地躺在羽兒白皙柔嫩的掌心裡。

&ldo;既然斷了，我們一人一半。&rdo;

原菲捏起半條，努力抑制著手指的顫抖。殘破的手鍊還帶著羽兒掌心的溫度，被她緊緊握住，視若珍寶。

&ldo;我想看看你的右手。&rdo;終於還是提出了這一繞在口中很久的請求。

羽兒沉默了一會，沒說什麼，慢慢將右手移出黑暗，伸到原菲面前。

沒有活人的溫度，陽光照上去，慘白一片。但她運氣好，總歸是成活了。能恢復到這一步，她已經經受了太多痛苦。

如今看來，似乎有人感同身受呢。

&ldo;這其實，不是壞事。尤其是對你來說。&rdo;羽兒輕笑著安慰她，說出的話卻意味深長。

原菲抬起含淚雙眸，茫然地看著她。

她被這一汪可憐兮兮的小眼神逗得笑出聲來，左手摸到原菲臉上，語氣曖昧：&ldo;晚上你就明白了。&rdo;

夜幕降臨。

獨自睡了十個月的主臥，終於等來了她不可或缺的第二個女主人。

最後一口牛奶在原菲的服侍下入了喉，羽兒剛剛嚥下，唇角奶漬就被等候已久的小舌舔去，惹得她閉目輕笑，又睜眼寵溺地看著跪坐床邊的人。

漱口的清水遞過來，她伸出左手想接，卻又是被直接遞到了唇邊。

忍不住再次輕笑，帶著奶香的吐息在杯沿凝結成小片水霧：&ldo;印象中，好像總是你在照顧我。&rdo;

&ldo;我們一直是在互相照